夏銘去找鹿音拿了鑰匙,便回班上看書了。

    謝晨露被夏銘嚇住後,不遠不近的跟著夏銘,見他進了教室,原想跟著進去。

    誰知道這人不僅從裏麵反鎖了門,連一扇窗戶都不願意留給她。

    她像是會爬窗的人嗎?

    嗬……她是。

    謝晨露鬱悶地從窗台跳下去,趴在窗台上,幽怨地凝視著磨砂玻璃內,那道模糊挺拔的身影。

    她在夏銘心中到底是,多恐怖的存在?以至於他這麽防她,連根地縫都不給她留。

    “唉。”

    謝晨露靠在窗前,伸手擦了擦窗,描繪他的身形,莫名吐槽玻璃一點都不好。

    這麽模糊的窗,什麽都看不見,老師怎麽觀察學生,有沒有好好學習啊。

    謝晨露決定回去就寫信說這個事,放校長意見箱內,讓校長關注一下。

    這個問題很大,必須盡快解決。

    “露露。”樂言和汪深上了三樓,看到扒著窗戶,往裏望的謝晨露,緊懸的心漸漸放鬆,邁步朝她走去,“你走了,怎麽不跟我們說一聲啊。”

    她還以為露露被綁架了,露露小時候被綁過,找不到人她往這想很正常。

    “忘了。”

    謝晨露不在意的笑笑,怕跟丟了夏銘,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夏銘身上,沒時間去和他們說。

    因為夏銘不會等她。

    “夏銘在裏麵?”知道她又是為了夏銘甩開他們,汪深心裏很不舒服,蹙著眉問。

    謝晨露點了點頭,“嗯。”

    汪深用力地推著前門,笨重的木門發出吱吱地響聲,依舊直挺挺地屹立在那。

    “他從裏麵鎖了,別推了,沒用的。”

    謝晨露見他和門較勁兒,搖搖頭說道。

    “……”汪深一怔,沒再撞門,準備去後門看看。

    “後門也鎖了。”

    猜到了他的想法,謝晨露心中一暖,不想他白跑一趟提醒道。

    汪深腳步一頓,微微攥緊拳頭,心中五味雜陳。

    夏銘真是……讓人嫉妒得瘋狂。

    他不知道他唾手可得的好,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夢。

    “窗也鎖了,我靠,夏銘他是人嗎?”樂言從窗台上跳下來,難以置信地說。

    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夏銘這樣,獨特的妖豔賤貨,能對人間絕色露露的示好,視而不見的隻有他一個。

    “要不,咱們把窗戶砸了吧?”

    樂言整理著衣服,看著他倆,無比認真地建議。

    謝晨露毫不遲疑地否決她的提議:“我覺得不行,這天太冷了,打破,冷到我家銘銘,怎麽辦?不行,不行。”

    “……”

    汪深欲言又止,看著她眼中的不讚同,無止休地嫉妒啃噬著他的心髒,心裏又難受了幾分。

    她圖什麽啊,夏銘這麽對她,她就不難受嗎?

    還這麽關心他。

    夏銘生病了最好,這樣露露就不用看到他了。

    汪深沉默寡言,垂眸陰暗地想著。

    “……”

    見謝晨露反對,樂言沒再提這個,可惜這門是從裏麵反鎖的,要是在外麵的話,她還可以試著開一開。

    有發卡,開鎖不是問題。

    有人陪,謝晨露的鬱悶一掃而空,不想讓他倆陪著她在這吹冷風,她笑著說道:“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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