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穀大口大口喝著水,視線在笑得詭異的幾人之間徘徊。

    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怪在哪兒。

    總感覺,他們在醞釀什麽陰謀……

    “對了,銘哥,我晚上回一下屋。”

    包穀放下杯子,看向夏銘。

    夏銘收了小書桌,望著下方的人,奇怪地問:“回去做什麽?”

    包穀看著他漆黑明澈的眼睛,不免有些緊張,“降溫了,我回去拿衣服。”

    “讓阿姨給你送唄。”

    晚上夏銘有安排,聽著他這不算理由的理由,給了他一個‘你不說清楚就休想逃課’的眼神。

    大家都是讓家人送來的,幹嘛要這麽麻煩地回去拿?

    隻放半天假,來回跑一趟,不嫌累得慌?

    夏銘眯起眼,嚴重懷疑,他是為了逃晚上的小葵花爸爸課,才決定親自回去拿的,神色不由地嚴肅起來。

    “他們不曉得我要穿啥子,給我拿了不合適的,我不得穿,不穿就要遭涼到。”

    看懂了他眼中情緒的包穀,心漸漸地提了起來。

    銘哥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不應該呀,他這理由不是很正當嗎?

    天涼了,加衣,很正常呀。

    包穀咽了咽口水,在他的注視下,心跳都加快了許多,說了歸期:“我明天早上就回,不會耽誤上課時間的。”

    唉……真是甜蜜又痛苦的煩惱。

    他爸媽管他,都沒銘哥管的嚴,銘哥才是他親爸媽吧?對他要求這麽嚴格。

    “行吧,你們呢?要回去拿衣服嗎?”

    夏銘是不用回去拿的,他所有東西都帶齊全了。

    現在的他能不回家就不回家,要不是周末學校強製學生必須回家,他都想長期在宿舍住了。

    回家要上的課多得不得了,其他課還好,聲樂課簡直能要了他的老命。

    每次上完聲樂課,他感覺自己能瘦三斤。

    他要被聲樂老師逼瘋了(聲樂老師:我們才要被你逼瘋了。)他們看起來很溫柔,很優雅,但這都是假象。

    真實的他們,脾氣暴躁,整日咆哮,像是噴火的暴龍。

    不僅如此,他還要被父母喂狗糧,對他實在是太不友好了。

    遲宴照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以及長睫毛,一邊用睫毛增長液塗睫毛:“我不需要。”

    “我家裏前些天給我送來了。”

    郭霖在抽獎,今天的50次次數,已經被他抽完了,然而並沒抽到什麽好東西,他喪著臉,心情不太美麗。

    候沈見他們都不回去,觀察了下夏銘的臉色。

    他臉色淡淡,看不出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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