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聖不敢當,但想聽我作詩,得看你有無那個膽子了。”

    對於齊謠的微諷,葉天卻是毫不在意一笑,開口說道。

    旁邊的花傾城從方才震驚失措中回過神來,看向肩膀邊的葉天,卻是心中不住發笑。

    原來,葉天並未真的靠在她肩膀上,隻是因為錯位緣由,讓那些人產生誤會而已。

    隻是,葉天此番做法,用意為何,她卻是一時無法猜到。

    不過,對於葉天利用她的做法,她心頭卻也微惱,畢竟,她雖為花魁,但卻從未接過客人,是以,直到如今,已是十八之齡,卻不曾與異性如何接觸過,葉天如今這般一弄,讓人心生誤解,她將來清白名聲必會有損,或會招致麻煩上身。

    眼珠一轉,心中卻也生出一計。

    葉天還未開口,她便搶先出聲:“諸位若是無膽,還是不要與葉先生比鬥了,不然,若是輸了,失了麵子,對諸位可不是什麽好事。”

    葉天聞言,朝她看去,心頭暗罵一聲,但此女如此做法,卻也合了他的心意,想到這點,倒是讓他心中暗笑,沒有阻止花傾城繼續說下去。

    不過,心頭雖喜,但其麵上卻是做出一副吃驚模樣,不可思議看著花傾城,甚至還對其眼神示意,可謂是做足了模樣。

    其餘諸人見到葉天和花傾城‘眉來眼去’,正膩歪呢,不由心中大怒,且其觀葉天神色,暗道小子裝腔作勢,以為我們都是無腦之輩不成?

    那駱姓少年揚嘴一笑,道:“駱某一身好膽,豈會怕了你不成!若有本事,但可出來一試,若是怕了咋們,咋們也不如何為難與你,便讓花姑娘陪我們小飲一杯即可。”

    原來,這些人聽得花傾城稱呼葉天為葉先生,以為二人乃是舊識,再有葉天故意所造的誤會,讓他們以為二人或有情愫暗生,而以花傾城之美貌才華,世間男子哪個會不疼愛?

    是以,在場諸人可是徹底誤會了二人關係了。

    作為當事人的花傾城聽得駱姓少年此言,不由手上動作一僵,暗道不妙,這坑人坑著坑著,咋把自己給扯進去了?

    斜眼看了旁邊葉天一眼,發現其眼中含著笑意,麵色微微僵硬,顯然是憋的,不由心頭更是有氣,於是開口道:“好,既然你們這般想聽葉先生作詩,葉先生想來也是不會拒絕的,不過,正所謂請神難過登魔山,更何況是葉先生這文壇翹楚,想聽他一首詩,得要付出代價才行。”

    ……

    “哦?”

    一些人聞言,眼中卻是露出嘲諷笑意,尤其是見到葉天在一旁的眼色,有些人不由懷疑起那青雲宴上冒出的詞,是否為葉天親自所作。

    “花姑娘有話直說便是。”

    謝材實則一直盯著葉天,聽到花傾城言語,心中冷笑,對葉天的重視程度直線下滑。

    “謝公子豪爽,昨夜葉先生與我交心,曾言這寒冬時節,又逢年關之際,不得歸家,又說他家鄉糖葫蘆美味可口,甚是想念,奈何不得吃上一串,甚是遺憾啊。”

    花傾城搖了搖頭,道。

    在場大多人聽得‘昨夜交心’四字,可謂是怒火中燒,花傾城於他們而言,便如心中女神般存在,可這曖昧言語,卻是給了他們當頭一棒,心都拔涼了。

    “葉兄,你這可是有些刁難人了。”

    然而,有些人腦子清醒,哪裏聽不出花傾城話中深意,不由看向葉天的眼神更加不屑,齊謠和謝材眼神中更是帶著濃濃的鄙夷。

    那駱姓少年雖心中不屑,但依然臉上帶笑,言道:“葉公子,此地距你那偏遠家鄉,路途遙遠,你這糖葫蘆,我們怕是給你帶不過來了。”

    說完,許多人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葉天沒有理會他人笑聲,隻是斜眼看著花傾城,心中暗道此女實在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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