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監的司監匆匆入宮後。就有一些傳言傳了出來,也不知是如何傳到了百姓的耳朵裏,總之等皇帝聽見聲音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帝玉珩今日遭到了彈劾,內容是他居心叵測,意圖不軌。見鬼的意圖不軌。

    那禦史最開始說的話也狂得很,簡直就是把帝玉珩的臉麵踩泥裏,但帝玉珩始終是風輕雲淡的。

    直到他說出了意圖不軌四個字,頓時就觸到了帝玉珩的某根神經。

    “禦史職責是天子耳目為天子檢查百官,可殺人也是一張嘴,諸位說本王,可有證據?”

    帝玉珩上前一步,仍是那身朝服,可他此時抬起頭直視天顏的時候那目光卻教人不敢直視。

    “本王為百姓奔走,所作所為都在諸位眼線之中,如今如何?本王為何不知本王意圖不軌?如何不軌?怎麽不軌?”

    話音才落,方才還有些嗡嗡聲的大殿頓時陷入了寂靜。這逼問委實犀利了些,但卻有不少人臉上都帶起了笑。

    這些禦史好像就以彈劾人為生似的,整日除了彈劾這個,就是彈劾那個。

    如今能將他們諷刺到這般地步的,也就今日的帝玉珩一個。

    “本王手中所流之銀都有記錄,幾位老大人若是有疑問自可去查閱,但本王不接受這種事關私人感情的誣告....”

    帝玉珩這一罵差不多將那一群禦史都罵了進去,有幾個人當時臉就青了,但也有半闔著眼睛無動於衷的。

    大殿裏有人偷偷的笑出聲,這笑聲就好像巴掌一樣打在那些人的臉上,頓時就有人耐不住漲紅著臉跳了出來

    “豎子爾敢!”有一個蓄著長須的禦史出班對著帝玉珩就是一頓狂罵

    “我等之責就是監察爾等,你行事不當,生出不該有的心思,我等為何不能彈劾?所謂彈劾.....”

    帝玉珩不耐煩與他囉嗦,連瞧都沒瞧他,直接上前一步道

    “臣所作所為都告知過陛下,如今卻是不懂,他們為何這般針對...”

    帝玉珩抿了抿唇,清冷的臉上竟是露出了一點受傷,倒叫皇帝心生不忍了

    “老八的性子朕清楚,再說,這些利民利國的事兒都是那位奇人的功勞。他也隻是規規矩矩的做了而已。”

    說著,竟是一錘定音“此等無稽之談,不要再說。”

    那方才還朝著帝玉珩噴口水的言官頓時青白著臉搖搖欲墜,帝玉珩卻是直直的站在他的身邊朝著高座的皇帝道

    “承蒙陛下信任,臣,必不叫您失望。

    明日,臣將朝廷撥下來的銀子還有那些鄉紳捐獻的銀子以及臣接下來要做的大事兒都會被雕在石板上,立在路邊。”

    最開始帝玉珩說話的時候許是有人不當回事兒。

    但隨著那字字句句,便是一些貪贓成習慣的人望著這個身影都帶上了敬意。

    最初的時候他們也是懷著一顆憧憬的心走進了官場,也想做些什麽改變百姓們艱難的現狀。

    可最後他們還是活成了當初自己討厭的樣子。

    如今卻是有一個人這樣站在人前,饒是他們已經被浸染成了黑色,到底還是存著向往陽光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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