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裏胡哨!

    對於手持著鐵扇子攻擊自己的古武者,寧川心中是這麽評價這個古武者。

    眼看著寧川即將被手持著鐵扇子的古武者擊中,手持鐵扇子的古武者眉宇之間露出一絲笑容,仿佛看到寧川倒在他鐵扇子之下的畫麵!

    結果,手持鐵扇子的古武者,隻覺著腹部傳來巨大的力量,瞬間整個人騰空而起,朝著身後幾米遠的地方重重砸下去。

    隻是一腳,輕鬆將手持著鐵扇子的古武者給踹飛。

    沒那麽多的花裏胡哨,有的隻是一招製敵!

    手持鐵扇子的古武者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而起,手中鐵扇子快速張開合攏。

    一張一合之下,散發著寒光。

    “鐵扇子,你不是他的對手!”

    手持一柄長槍的古武者,冷冷地從隊列中走出來,麵無表情衝著手持著鐵扇子的古武者說道。

    手持著鐵扇子的古武者,聽到手持一柄長槍的古武者話,愣住在原地。

    手持一柄長槍的古武者,他的修為比手持鐵扇子的古武者要高許多。

    所以,手持一柄長槍的古武者都說,手持鐵扇子的古武者不是寧川的對手。

    那手持著鐵扇子的古武者,再出手對付寧川,就是在自取其辱。

    萬般不甘,但不想自取其辱,以免丟掉北門的臉麵,手持著鐵扇子的古武者往後退去,沒有回到北門宗門之內,反倒是站在北門宗門外麵。

    “在下長槍,敢問閣下名號!”

    手持著一柄長槍的古武者,抱著長槍衝著寧川抱拳問道。

    這是一種禮節,古武者之前的禮節。

    寧川抱拳:“北冥市,寧川!”

    “好!”

    長槍手中長槍一抖,抖動著槍花朝著寧川攻擊而去。

    槍頭猶如蛟龍出海,氣勢恢宏。

    寧川眯著眼,一雙眼睛盯著長槍雙臂的動作。

    在北門的古武者們眼中,長槍手中的長槍槍頭舞動著槍花,槍花眼花繚亂很多。

    可是在寧川眼中,動作實在是太慢。

    隨著長槍舞動長槍,抖動槍頭槍花,長槍雙臂的肌肉暴漲,猶如健身男子在健身室玩弄著健身器材。

    寧川微微往左邊一讓,輕鬆躲過槍頭,同時右手如閃電一般,瞬間抓住長槍槍頭。

    長槍雙眼瞪大,一身力氣聚集在雙臂上,欲要將長槍給抽回來。

    長槍紋絲不動,被寧川死死握住。

    長槍咬牙,爆嗬一聲:“給我破!”

    隻見被寧川握住的長槍瞬間快速轉動起來,欲要讓寧川的手握不住高速轉動之下的長槍。

    寧川冷哼一聲,手自然而然鬆開長槍。

    就在長槍欲要再次朝著寧川攻擊時候,他的瞳孔已經放大,雙臂感到疼痛不已。

    沒有人看到,寧川在瞬間出現在長槍麵前,並且狠狠地砸中長槍的雙臂。

    長槍的雙臂感受到疼痛後,雙臂瞬間失去力氣,手中的長槍自然握不住掉落在地上。

    寧川雙手背後,猶如一代宗師望著北門宗門內。

    北門宗門內,還有許多手持著兵器的古武者,這些古武者目不斜視,站列在兩邊,沒有看寧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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