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須佐之男哪能不知道宮本猿飛怎麽想的,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淩陽中了本尊一拳,一天之內別想緩和過來,你和宮本太郎難道還打不過一個葉楓?”

    宮本猿飛聽的雙眼發亮,急忙正色道:“須佐君放心,我一定把那兩個畜生抓回來。”回頭喝道:“太郎,跟我出發。”

    須佐之男冷冷一笑:“老禿驢,現在是我牽製你了,怎麽樣?是不是心急如焚了?”

    “沒有啊!”虛暘平和笑道:“我對葉楓有信心,不過我勸你還是擔心自己吧,和我拚修為,最先死的肯定是你。”

    麵對虛暘實話實說,須佐之男頓感頭,一攻一守,進攻的一方當然要比防守的一方更加耗損靈氣,可特麽無論誰跟虛暘動手,最後難免都要淪落到比拚修為的局麵。

    可是忽然,虛暘身後的海水翻湧近百米的浪潮,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駕馭海浪浩浩蕩蕩的壓了過來,雙手纏繞雷電之力,對準虛暘後背連續轟了兩拳。

    虛暘再是善於防守,也實在沒想到須佐之男暗中還有幫手,當場噴出一口黑血,精神萎靡的倒退十多米,看清來人後,才恍然大悟,天階巔峰之間的對決,不是天階巔峰強者還有資格插手的,就隻有張伯陽了。

    “虛暘大師,得罪了。”張伯陽雙手合在胸前,像極了一名虔誠的佛者。

    虛暘苦笑道:“你有機會取我這條老命,卻故意不擊要害,又怎麽會是得罪了呢?”他歎了口氣,一臉的惋惜,“張伯陽,你真要背棄自己守護上百年的華夏嗎?”

    張伯陽麵不改色的道:“華夏逼著鄙人離開,這個大師是知道的,像您這樣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都不肯站出來替我說句公道話,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虛暘苦笑更甚了:“你知道的,不到必要時刻,我不會離開般若寺。”

    “所以我從來沒有怨恨過大師。”張伯陽淡淡道:“您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衰老,留在蘭若寺安享晚年不好嗎?何必出來蹚這趟渾水?”

    虛暘和張伯陽的對話,就像一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前者沒有怨恨張伯陽偷襲,後者對虛暘仍顯得恭敬。

    “我最看重的兩個孩子都快死了,你覺得我在般若寺坐得住嗎?”

    張伯陽的聲音更平靜了:“我不死,葉楓就不會死,至於那個淩陽的年輕人,是死是活,跟我關係不大。”

    須佐之男勝券在握,虛暘又傷的不輕,這對他來說意義非常,不是一個全國修行者的會議能比的。

    他們這個級別的強者輕易不會受傷,但是張伯陽那兩拳雖然沒擊打要害,虛暘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兩拳也能他受的了,至少修為上要打個折扣,趁這個機會,如果能把虛暘弄死的話,那就萬事大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