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兩根手指放在裸模挺拔的雙峰,大拇指按在雙腿中間並來回摩挲,仿佛沉浸YY世界裏不可自拔。

    葉楓忍不住咳嗽一聲,張伯陽才發現好像放錯位置了,哦了一聲,很自然的把手拿開,對於旁邊那位文藝女青年的鄙視置若罔聞,又低聲說了句:“你好自為之。”

    “知道了。”

    葉楓隨口應了一句,心裏不以為然,亡靈怎麽了?亡靈就該受到排擠嗎?

    就像你老人家因為是島國人,盡管有一顆摯愛華夏的內心,趙無極他們也容不下你,你都已經感同身受了,為何不能對她寬容一些?

    那隨意的口吻讓張伯陽眉頭一皺,他確定葉楓沒把他的叮囑放在心上,重重哼了一嗓子表達不滿,但又像想到了什麽,黯然歎了口氣。

    葉楓猜測老頭是想到了自己,推己及人難免有所感慨,不由得會心一笑。

    他無法改變多數人的看法和想法,更不想非那個心思去扭轉他人態度,不過秋樊昕就是他朋友,這點毋庸置疑,如果某一天不為修行者所容,他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小女生的背後。

    友情就是友情,無視性別,高矮,胖瘦,大小,反之愛情也是如此,若因種族原因放棄真摯的友情,甚至隨波逐流般落井下石,那朋友兩字實在太廉價了。

    “各位旅客,高鐵即將到達終點站,請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禮,提前做好下車準備,期待下次和您相遇……”

    葉楓從沉思中恢複清醒,看了看天色已是深夜了,拿出打劫來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居然過了五六個小時了,已然是淩晨兩點。

    不禁感慨時間過得好快,眨眼就到了西江省。

    站在車廂門口的秋樊昕也是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她本就沒打算摻和三禪寺事件,因為修行者夢寐以求的舍利子對她來說毫無吸引力。

    想必這時候三禪寺已雲集四方強者,經過道祖遺跡之事,想虎口奪食和天階強者爭奪寶物等於拿命去拚。

    人不能活的太平淡,也不能活的太瘋狂,無知者無畏那麽一次就夠了,畢竟不是每次都會有幸運相隨。

    可張伯陽卻是鐵了心的要把她和葉楓卷入風暴,反抗失去了意義,絕對的實力麵前,弱者的反撲猶如螳臂當車,與其因此激怒張伯陽,還不如假意順從,找到機會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葉楓洞察到了秋樊昕內心的不安,扭頭報以微笑安撫,笑容真誠幹淨,沒了吊兒郎當的浮華痞氣,就像輕柔的微風驅散小女生內心陰影。

    葉楓的笑容感染了秋樊昕,她也跟著微笑起來,青春洋溢,充滿活力。

    “下車。”張伯陽臉色陰沉的像朵烏雲,他把葉楓當成唯一傳人,自然不遺餘力悉心調教,可這混賬野性難馴,都告訴你了別去招惹亡靈,孫子把告誡當成放屁,還在自己麵前眉來眼去,暗送秋波,作死的玩意,有你哭的時候。

    葉楓聳聳肩膀,你老人家的心情恕我不能照顧了,陰晴不定難以捉摸。但如果因為我沒聽勸告繼續和秋樊昕融洽相處讓你鬱憤難平的話,那我隻好說聲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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