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把我們置於死地,趕盡殺絕,回到鄉下搬磚去,奶奶的。”網咖內,氣氛異常的安靜,幾個鍵盤俠一改平時的狂妄,變得冷靜異常,都戴上了鬼臉麵具,有人點著煙,舉著打火機,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此人站在門口處,翹著腳後跟往外看呢。他光亮的腦門赫然醒目,手裏提著一把五,連,發,狠狠的抖了抖。

    槍在抖,他臉頰上蜈蚣般的刀疤也在抖。

    他叫黃茂,今年三十多歲,迄今為止在牢裏待了十幾年。目前剛剛出獄。

    “都特麽的閉嘴,勞資一會開火,沒尿褲子的給我頂著,我從後麵過去,一窩端了他們,哨兵平時子彈不上膛,條  子手裏那玩意和褲襠裏老二一樣,一個B味,燒火棍……”黃茂陰森的目光在這些人頭頂掃了一圈,聲音冰冷的嚇人。

    “NO,NO,黃毛哥,別蔑視網絡技術,教父發話了,叫你學著點,吃人家手短,一邊去了,您……”忽然,一個戴著蛇王麵具的青年冷哼道。

    他高高的個子,身材偏瘦,恐怖的麵具下,露出了白皙的皮膚,順勢抖了抖帥氣的長發。

    就在他突兀的挑戰了自詡身上有一條半人命的黃茂時,兩個鍵盤俠衝他豎了豎大拇指,說了聲“月少”。另外一個,肆無忌憚的吹起了口哨,用這種特有的方式支持他。

    黃茂眼眸中先是閃過了一絲不屑,繼而凶狠的目光變得無奈了些許。他確實是受雇於人。

    在他出獄後一點著落沒有時,通過一起穿過囚服的朋友放出話來,現在誰賞口飯吃,他黃茂把這一百多斤就給人家了。

    結果,一個叫教父的大佬,通過中間人找到了他,給房子給鈔票,並沒要了他那“一百多斤”,反倒是偶爾給他“找點活幹。”

    不得不說,這些社會邊緣人士的心理素質強大到了極點,和方天宇的團隊簡直是天壤之別。一個染缸般頭發、鼻子嘴巴上綴著釘子的胖丫頭,正舒服的坐在窗台上,衝著一個麵目消瘦、文質彬彬的小子發號施令呢。

    她放  蕩到了極致,身體晃來晃去的,正叫戴眼鏡的小子給自己戴絲|襪呢,“混蛋博士,往裏點,哎吆,舒  服,使  勁啊……”

    “胖丫,幹活了啊,我第一次呢。”博士聞著她身上甚是複雜的味道,一臉的憨厚。

    “第一次?你真是第一次啊,老娘第一次留給了幼兒園,如果那次不算,現在每天都有第一次。”胖丫托起了他的下巴,肆無忌憚的調  笑著。

    “小子,沒人和我這麽說話,剛剛,你還指著我了,對吧,你,指著我了?”忽然,在一片張狂的氣氛中,黃茂聽得血脈噴張,提溜著槍走了過來,越來越逼向了月少,聲音卻充滿了變態的柔和。

    眾人誰也不說話了,胖丫剛剛悄悄的把雪白的飲品倒在了博士的後背上,正用手指蘸著品嚐。

    黑皴皴的槍口慢慢的豎起來了。隨即,傳來一陣拉梭子的驚恐聲。

    眼看著,黃茂要滅了這個挑戰自己的月少立萬。

    胖丫、博士……眾歹徒禁聲不語,但手都摸向了旁邊的家夥。

    “從門口進來,遇到白色的大理石地板,繼續朝前走,前麵一左一右有兩個荷花地板,左邊那個有個黑點,踩上去快速離開還有機會……”眼看著黃茂繼續朝前走,博士低頭嘀咕著,似乎是在計算,似乎也是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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