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二百人在旁邊查漏補缺也好。”

    “老夫讓你調查的泄密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派去的都是我的心腹,應該不會有人泄密,那個百曉是不是恰逢其會,才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

    “百曉可以恰逢其會一次,那第二次是怎麽回事?”

    “這第二次實在是沒辦法掩藏,他們就住在縣城不遠的村子裏,能拖上五天才被發現,已經是我的人很小心了。”

    “這個百曉恐怕背後還有其他人,待老夫回稟了主上再說吧。那你即刻動身,這次務必要做的幹淨利落。”

    ……

    南星在秦州城逗留了十來天,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被其他事絆住了腳。

    那天南星被秦州城的府尹客客氣氣地請到了府衙的內堂,作為煉真宮的女冠來說,在某種程度上她的身份比府尹還要高上一些。畢竟,煉真宮妙字輩的女冠南星是第二個,若是她想也是可以請求麵聖的。

    府尹顯然是明白煉真宮這三個字的分量,對南星極為熱情,還邀請南星到自己府中下榻,但是被南星婉拒了。

    開玩笑,住到這個人府裏恐怕到時候自己想做點什麽,都要在別人眼皮子底下了。

    不過,在南星住到客棧的第三天,有個意想不到的人敲響了南星的房門。

    “你是?”南星疑惑地打量著門外的人。

    門外是一位青年人,年齡應該二十來歲,一身靛藍色的長袍,趁得這人麵容剛毅,有一股特別爺們兒的氣質撲麵而來。

    那人拱手微微行禮,接著將手裏的腰牌亮了一下,“在下是秦州城府衙的捕頭蔡同,今日來拜會妙清女冠,可否借一步說話?”

    南星讓開一步,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外頭叫我南星就好,請進來說話吧。”

    兩人落座之後,南星沒有開口,她想聽聽這人要說什麽。

    “聽聞煉真宮妙清這個道號,在元德朝是屬於悅玲瓏銀樓那位葉家大小姐的,不知在下說的可對?”

    南星挑了挑眉頭,那一世妙清這個身份,其實知曉的人並不多,現在都過去一甲子還多的時間了,這個遠在秦州城的捕頭是如何得知的呢?

    “蔡捕頭要說的就是這件事嗎?”

    “當然不是,這隻是我自己的小小疑問,南姑娘若是願意為在下解惑自然好,若是不願也無礙。”

    看來妙清這個身份的事情,並不是這位蔡捕頭自己知道的,應該是有人告訴他的。這時候南星忽然想起,周崇甲曾提過一嘴,說是這位蔡捕頭是一個月前才從金陵府到秦州城的。看來告訴他這個信息的人,是在金陵府的某位。

    “不是什麽秘密,說說也無妨。”南星淡然一笑,“我師父,也就是玉景真人確實曾收過一位弟子,至於是不是你說的那人,我無從得知。師父為什麽收回了這個道號,我也並不知曉。不過,師父的意思是,這個她隻會收一位弟子,想來哪天我不在了,師父也會收回妙清的道號吧。”

    “原來是這樣。”蔡同回答的很緩慢,似乎一邊在說話一邊在思考,“在下,想請南姑姑娘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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