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麽死了嗎?是這樣被我活活掐死,還是自己把那瓶膠水喝了?”

    黑木智貴跨坐在黑木智子身上,一隻手掐著黑木智子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拿著那瓶膠水,麵無表情的說道,看樣子他是真的生氣了。

    “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咳咳......放手啊......”

    黑木智子拍打這黑木智貴的手,努力的想要掙脫對方那老虎鉗一般的雙手,可是她越是想掙脫,對方的手卻越緊。

    “對......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實在是沒辦法了,黑木智子隻好低頭認錯了,而在黑木智子認錯之後,黑木智貴也就鬆開了手,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黑木智子,那眼神讓黑木智子渾身一陣顫抖,隨後他轉身跳下了床。

    “以後別想我繼續照顧你,別想!”

    黑木智貴頭也沒有回,丟下一句話,向門外走去。他這次真的是生氣了,因為那個褲子是他之前參加足球比賽勝利所得的獎勵,他非常珍惜的,經過這次事情,它已經完全報廢了。

    “那是因為......因為......”

    黑木智子看著黑木智貴的背影,努力的想要證明著什麽,但是卻被黑木智貴打斷了,“因為什麽?無論是因為什麽,我都無法原諒你這麽對我!”

    “因為我......從來沒有被人照顧,我......我不知道該怎麽......”

    已經握住門柄的黑木智貴的手忽然顫抖了起來。

    他忽然想了起來,自己的姐姐體弱多病是沒錯,但是記憶中,父親都是去上班,母親也沒怎麽管過她,每一次她都是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裏,一個人吃了藥之後把病熬好。

    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都沒有人管過她。

    因為不知不覺間,所有人都認為她一個人可以扛過去,黑木智貴完全可以理解到,突然被自己照顧的她是有多麽的措手不及,或許她真的不懂得如何跟照顧自己的人相處,她隻有以這種類似於惡作劇的方式,向照顧她的人來表達自己的善意。

    “除非是能拿出和我褲子等價的東西賠償我,否則的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走出門後,黑木智貴猶豫了一下,將之前無法原諒的言辭收了回來,隨後一把關上了對方的房門。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臨走前為什麽要改口,自己很珍視那個褲子不是嗎?就像是一個守財奴笑著對偷了他錢財的小偷說隻要你拿出和這些錢財相等的東西,我就能原諒你一樣,很不可思議。

    回到自己的屋裏,將身上已經報廢了的褲子換掉,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沒有將其丟掉,而是小心點收了起來,盡管已經不能穿了,但留下來做個紀念還是可以的。隨後,他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去了他家隔壁的五更家。

    “真是稀客啊。”

    黑貓端來點心和熱茶,坐在了黑木智貴的對麵,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周末來你家玩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麽可驚訝的?”

    黑木智貴毫不客氣的拿起點心,咬了一口,說道。

    “因為之前聽伯母說,你生病了,不過依我看是我給你疊加的詛咒起效了,原本還以為你今天還要呆在家裏修養一天呢,沒想到居然已經這麽精神了,果然不愧是我的宿敵漆黑,居然連我的詛咒都能如此簡單的破除。”

    “宿敵這個梗就夠了吧......話說我生病你怎麽不去看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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