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姝蕊是看著許諾和胡潔說的,所以她們兩個就可以放下心來了。

    “她可能是沒說她們兩個的壞話,但是也肯定說我們的了。”

    吳姝蕊聽到任雪說這個,有點無語,這她們都在陽台吵過了,還說陳怡沒有說過任雪壞話,這誰也不會相信啊,而且許諾要確定的事她和胡潔,又沒有幫任雪她們問,吳姝蕊實在是不能理解她們的理解能力。

    吳姝蕊看著這幾個人都盯著自己,於是吳姝蕊隻好繼續說:“你們都怎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就是,我都和她鬧掰了,我怎麽可能還站在她那邊,我不在別人說她壞話就算好的了,我更不可能替她說話了是不是。”

    許諾很認同的點點頭,這句話在理。“陳怡從來沒有說過許諾你哈胡潔的一句壞話,甚至她在我麵前連你們兩個名字都沒有說過。王佳佳也是,她也沒有在我麵前說過你的壞話。而且嚴格意義上說她真的沒有說過任何人的壞話,她一開始隻是在我麵前抱怨錢雨潔,但是後來她就感受到任雪在針對她,就說了一些我們都知道,都能看到的事實。”

    “我沒有針對她。”任雪立馬反駁,但這話隻有她自己能信。

    吳姝蕊點點頭,示意自己要繼續說:“你說你沒針對她,你不是在開玩笑嗎?錢雨潔沒少在你耳邊吹風吧,你聽完之後每次看到陳怡都是在翻白眼吧,我們從你們身邊經過,你就會罵很難聽的詞匯,一次兩次是偶然,但是次次都是是不是太巧合了。”

    “那我聽到她說我壞話我心裏不舒服也不想讓她舒服啊。”

    許諾見任雪的樣子真的也想翻一個大白眼,但是還是笑著說道:“哎呦,針對就針對,又沒人說你什麽,我們又不是怪你。”

    王佳佳拍了拍任雪的胳膊,任雪便低著眼不說話了。

    吳姝蕊也理了理自己的思緒,“我都說完了,再說最後一個,那天在陽台陳怡真的隻是和我聊了聊曾經,聊了聊她以前的學校,然後當你衝出來的說我們說你壞話的時候,我真的超委屈,超生氣,明明知道是誰在亂嚼舌根,但是你們就是不相信。”

    “我們信了。”許諾立馬說。

    胡潔也是不停的點頭。

    “那天晚上,我們沒出去,但是你們吵的時候,那聲音,我們在寢室真的能聽的清楚,但你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當時就跟胡潔說這個班我誰的話都可以不信,但是你的話我一定信,你太委屈了,一隻羊落入了狼群,身邊還有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吳姝蕊淒慘地笑笑,“反正都不處了,就這樣吧,都各自安好就好。”

    許諾點點頭。

    其實一開始陳怡是有說她從錢雨潔那裏聽到許諾什麽什麽樣,胡潔什麽什麽樣,王佳佳什麽什麽樣,但是當陳怡剛說一句的時候,吳姝蕊就打斷她的話了,隻說:“你跟我說錢雨潔人品差,那在她嘴裏那些‘不好’的人,是不是就是‘好人’?”“話是沒錯,但是……。”“沒有但是,她們什麽樣又和我們沒關係,我們要是想知道自己觀察就好了,沒必要從人品差的人嘴裏了解那麽人。”

    就是這樣,陳怡就再也沒有在吳姝蕊麵前提過她們寢室除了任雪和錢雨潔的人的名字。

    在許諾等人從吳姝蕊那裏得到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有從天南聊到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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