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4日星期四

    最安靜的,是天上的一朵雲,和雲下的那顆老樹。吃過早飯,雪又下起來了。沒有風,雪落得很輕,很勻,很自由,在地上也不消融,虛虛地積起來,什麽都掩蓋了。天和地之間,已經沒有了空間。

    ——賈平凹《冬季》

    今天下起了雪,落得很輕,沒有一點征兆。在小夢婷的一聲呼喊下得知,雪,很美。

    我和小夢婷去教室,走到樓梯上時,我突然特別想去廁所,但是想到班主任昨天說的,今天會在教室門口堵遲到的人,我想想還是算了。結果6點打上課鈴,他還真就進來了。幾秒後,張恒進來,班主任讓他站在教室的前黑板麵前。一兩分鍾後,陳浩軒和蘇程衝了進來。

    蘇程個高腿長,都馬上要到自己的位置上了,班主任從後黑板急衝衝走向前麵,用手指著他們,咬牙切齒的說:“眼瞎啊,沒看見他們站在那兒啊?!”

    蘇程和陳浩軒就走回去站在張恒的旁邊。

    我們背書的聲音隨著班主任的訓斥聲增大而增大,後來,班主任手下留情,說下次他們不許以下雨大為借口,反正饒了他們這一次。

    上午第一、二節課都是語文課,都用以講有關“機器人”的作文,在同學上去投影寫的評價時,我趁機看著《最文摘》2017第12輯。從《如果上帝賦予我片刻生命》中看到這麽一句話“沒有人會因為你秘而不宣的思想而記住你。向上帝祈求力量和智慧來表達它們吧,向你的朋友證明,他們對你來說是多麽的重要。(【哥倫比亞】加西亞.馬爾克斯)”

    於是乎,我想到了張恒,一個在我心中很重要的人,可我知道這種重要來源於我對他的依賴,因為我相信就算是班級裏所有人都不會相信我的情況下,他也會相信我。

    而我因為之種依賴而喜歡和他做朋友,但這種喜歡也就僅僅是這樣。

    這幾天和他沒有交集,真是令人心慌,真的好怕被所有人孤立啊。

    下雪天,我們自然是不需要在大課間跑操了,所以我就和小夢婷去廁所咯小夢婷說等一下,我就和成羽玩笑了幾句,就離開了人群(門口堵滿了看雪的人)。

    我走向後窗,張恒在教室裏,正在後窗中間的玻璃上畫著什麽。我欲推開左邊的那一扇窗戶,沒有被我推動。張恒和我一起打開窗戶,我終於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久違的笑容。

    我:“你東西掉了。”

    “把手張開來。”張恒照做。

    我把自己握緊的拳頭縮進衣服裏放在他的手心。

    “我掉了。”

    他笑。

    這時,小夢婷正好跑來,於是我和她一起去廁所,其實,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時,我有看見張恒走向後窗用手指在上麵畫著什麽,便想到了他之前說的那一個梗。

    兩個人之間有了一點小摩擦,總是需要有一個人主動,這並不是放低自己迎合討好別人,而是在意這個人,這個人很重要。

    在去廁所的路上,小夢婷問我:“你等一下要下去玩雪嗎?”

    聞言,我立馬搖搖頭,“不去,凍死了。”

    “好吧。”

    大冬天的,依然擋不住人們去廁所的熱情,小夢婷先占據了一個坑,等她下來,我再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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