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30日星期六晚

    上一次回家滿腹牢騷,在飯桌上我就告訴爺爺奶奶他們,班主任提出自習課再有人講話打嘴巴的事,都是滿臉的不屑,他敢打啊!

    今上午的英語課,他又提出了這件事,又是一貫的咬牙切齒,一貫地以自我良好狀態,就在今上第四節自習課時,他又突然出現在後窗,然後我們又立馬安靜。

    我埋下頭,繼續寫著班主任幫我們訂的英語試卷,隻聽的符海生聲地:“陳浩軒被打臉了。”

    我好奇地向窗外看去,隻見的陳浩軒和班主任站在外麵。又聽的班主任放大音量的話:“你是第一個,今晚自習一定讓你看見我打第二個人嘴巴子。”然後就放陳浩軒回來,我盯著陳浩軒看去,隻見得一抹微笑在他臉上,不知道其有什麽內涵。

    晚自習又發生事端,班主任一進來就針對張恒,他晚自習講話,而事實上,他一直低著頭玩手機,班主任又讓陳浩軒和陸陽回到原來位置上,一貫的言語攻擊加髒話。

    近期,經常有和符海生傳字條,從他遞來一張我的側麵畫(隻有頭發)開始,便漸漸成為常事。事實上,我不喜歡一個時間段內傳字條太多(學六年級“字條風波”之後,便厭惡這個)。但每次都是他停止我才止住,實話,情緒是有的,但那次我都堅持下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麽。

    中午,他遞來一張大白紙,什麽內容我忘了,但記得他有問“下個月那你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吃飯。”

    我當然是不想啦,不是因為是他而不想,他,因為他是男生所以不想。我就回他“就我們兩個人不好吧?”

    他:“可以找別人啊。”

    拒絕的話就在筆尖,思索了好久還是不忍拒絕,不是期許,而是怕。於是回了“那可以啊。”還有其他什麽的,不重要,自然也就忘了。最後他回了一句:“努力著,想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學,不寫了。”這次我沒有情緒波動,隻是心慌,害怕,又失去一個朋友。他以前有發信息喜歡我,所以我很清楚,清楚什麽不言而喻。

    他們的喜歡和我的喜歡從來都不是一個意思。

    整個下午,心情真是糟糕。雖然我也有主動嚐試著找話題(好像隻傭柒個我》),但心境完全不一樣,但是呢,到了晚上吃完飯回來,和劉成傑笑笑便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符海生和我聊了一會兒,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回歸了自然。

    第三節晚自習(8.30—9:30),由於數學作業A冊57寫完了,雖然有訂正綠皮書這項作業,但A冊交,綠皮書不交,所以人都很活躍,而我在訂正錯題集時,符海生遞來大白紙,上麵有畫,並有字附在這上麵:“這次有進步,有五官在上麵。”

    哈哈哈,是你的側臉畫啦。

    我回:“我的雙下巴沒啦。”

    他拿到的時候,我聽到他笑了一聲,發自內心的笑聲很好聽,別人因為我快樂我也很快樂。

    他回:“側麵能看到雙下巴嗎?我也有雙下巴。”

    我:“我看不見我的側麵是否能看到雙下巴,原來胖的人瘦下來才有雙下巴,沒錯,正解。”然後我們從雙下巴寫到他自己吃不胖,我他自戀,我以為我也吃不胖,結果兩個學期胖了20多斤,然後寫著寫著,在他遞回來的時候,出現了一大段字,總結概括:

    一:他每次隻聊一個朋友。

    二:認為自己很煩人(孫岩不理踩他,他以為就是這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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