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近一周對學校的熟悉,餘箐已經熟悉了在這個學校高一的生存法則。
學校校規上寫著走讀生7點20之前到校進行早讀(實際上7點10之前必須到校,否則被拍照,班級裏通報批評),住校生6點到教室繼續晨讀(必須站著)。中午11點40放學,晚上5點50放學,6點20上晚自習,9點30晚自習結束(走讀生自願上晚自習)。放假時間每周日從11點40放到下午4點,走讀生和住校生回教室上自習,每個月從周五第二節課下課放到周日下午4點。
教室裏不可以有食物的味道,也就是走讀生不可以從外麵帶飯進來,但沒有一個班級是理這個規定的,除了餘箐這幾,在各種去食堂,寢室,跑操的路上,甚至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總是聽到有人吐槽高一17班的班主任,看別人課後吃個麵包就把人家麵包扔進了垃圾桶裏,進行語言攻擊。
還有學校貼吧,博喻中學最令人討厭的老師她的名字掛在上麵是特別醒目,跟貼回複辱罵的人也是最多。
“13年畢業生飄過:自從經曆了楊琴,我終於能理解為什麽師生關係也能像醫患關係那樣緊張了。
沉默中爆發:畢業那麽久,談起最討厭的她,竟然還會被氣哭。
貼吧用戶—NBA:正在她手下,四我不敢改名字,我就悄咪咪地來一句,我還以為她更年期到了,才這樣。”
吳姝蕊震驚地看著戈杭州。
“戈杭州,你別讀名字了,直接讀內容吧,我興趣好濃啊。”餘箐在一旁搖頭晃腦。
“你們都有興趣啊。”
“嗯嗯嗯。”三人頭點如搗蒜。
“繼續繼續,希望所有去楊琴班借讀的借讀生,能帶‘夠’,不是點啊,是‘夠’慰問金給她,否則心她將往死裏整你,往你身上潑髒水,就像所有饒座位都幫忙排好了,就讓你自己一個人找位置,同學幫忙都不校”
“哇哦。”
4人同時難以置信的感歎。
“高一分班的時候,有個女生發燒到39°多找她請假,她看著女生這也不嚴重,沒有必要請假回家,最後女生燒到臉通紅到不正常,才打電話讓家長來接,結果她在電話裏女生的病可能是裝出來的,那女生聽了之後,所有的委屈一下爆發,哭聲從一個班能傳到隔壁兩個班。”
“都是女的,應該不能吧。”餘國疑惑不已。
“這下麵也有楊琴老師挺好的,他們是在黑老師,結果被群起而攻之。還有還有,這上麵有人放了幾個數字,點讚最多,但沒人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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