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徒丫頭長能耐了,她剛才竟然殺到別人房中打劫!”對方的帶勁兒,眼看著就吐沫橫飛就要去撞到羅肆至臉上。
黑衣男子疾身向後躲避,然後繼續向內圈移動。剛才俯瞰樓門時,他已經確認那幾個人居住地點。
“哎!你倒是給點反應啊!”冀北陽有些不滿,如此生動形象的解者從哪找!過了這村沒這店。
“最長能耐的不是這,你和高徒丫頭認識的早,知道她在自創符咒上很有賦?”
“嗯?”自創符咒……對這種事的記憶還隻停留在破除始祖皇陵前的陣法。“怎麽,這丫頭又搞出什麽新玩意了?”
“她剛才去周安平家裏把人家打劫了,事後又怕被對方記住,用了個什麽混亂符去模糊記憶,讓他當一場怪夢睡去了。”
聞聲,羅肆至不覺詫異,並非因為淩若自創出新的符咒,而是她方才的思路和做法和製造幻象的巫者,如出一轍。
就像他了解的,符咒和詛咒本是同源。
正想著,又聽到冀北陽開始叨叨。不過這次他開口聊的話題,倒是很吸引羅肆至的注意。
“我嚐試當個和事佬來著,有意無意的在提起你。”
“然後呢?”
“我就知道你隻對她感興趣。”冀北陽在繼續剛才的話提前不忘抱怨,隨後雙手叉腰,捏著蘭花指學著淩若的語氣道,“苦衷這東西誰沒有,可是這是他一直欺瞞我的理由?”
看著冀北陽這副不忍直視的表演,羅肆至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個“嗯”,心想這丫頭平日看著沒什麽,原來心裏一直在埋怨他。
“謝了,不過我們之間的誤會,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解開吧。”
從前覺得道謝很難出口,沒想到剛才竟然很自然的了出去。他看到冀北陽震驚的模樣,雖然隻是一晃而過。也很慶幸他沒有趁機調侃,而是善意的提醒自己這種事情應當早些解決,否則誤會隻會越來越深。
“還有一件事。”冀北陽臉色變得嚴肅,似有要事相商。
羅肆至微微頷首,“你。”
“丫頭從周安平身上打探出的消息,樓門縣根本沒有王富貴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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