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喝多了可別亂來!”

    

    正當淩若躍躍欲試也學著冀北陽端起酒碗時,隔壁不遠有一桌忽然喧鬧起來。打眼一看,估摸是誰喝高了正在耍酒瘋。

    

    這種情況在酒館太常見,少女咂咂嘴,感覺索然無趣,還沒有手中的酒對她吸引力大。

    

    “哎?我酒呢?”

    

    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再看著桌麵上忽然消失的酒,淩若了然的看向羅肆至,嘟著嘴抱怨道,“師侄別藏了,除了你沒別人。”

    

    羅肆至搖搖頭,被的一臉無辜,少見的睜大了他的狹長雙目,以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淩若,“夫人就不能多想想為夫的好,怎麽什麽壞事都安在為夫身上呢?”

    

    若放在從前,一個玉麵美男子柔聲細語的這般話,她身子骨得從上到下癱軟個遍。可是現在……少女跟某人相處久了,見到他如此話多又妥協的模樣,深知此人一定又在裝。

    

    酒碗定然是被他藏了去,淩若在心中篤定著。

    

    “既入北境,便要入鄉隨俗,活得那般拘謹還怎麽套問消息?”然後做了一副自以為老成的神情看著對方。

    

    “嗯,不可否認。”羅肆至配合的點點頭。

    

    “所以,酒碗還來!”

    

    看少女一副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姿態,忽然想笑。便道,“入鄉隨俗可不包括丟掉性命。”著,當著淩若的麵,舉起他跟前的酒碗送到嘴邊,“你以為久居簇的商販能是簡單角色?”

    

    這句反問卻是一聲提醒。

    

    當今世間,有了修道者存在後,想要徹底避世極其困難。

    

    而樓門縣在數百年中杳無音訊卻又獨存於極其惡劣的北境,不可謂不神奇,亦或謂之強大。

    

    尤其是聯想傳聞,若真是巫蠱咒毒集聚,那麽每一張看似尋常的麵目下都可能隱藏著出人意表的殺機。

    

    “師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那倒沒櫻”

    

    鬼才信這四個字是真的,淩若看著羅肆至淡然悠哉的神情,恨不得想在他的臉上畫上幾筆符咒,叫他如此神氣!

    

    而這酒究竟有沒有問題?

    

    少女看著痛快暢飲的冀北陽,她開始懷疑剛才師侄就是在故意嚇她。

    

    “你給我閃開!我看上的妞,就沒有得不到的!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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