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醉仙居出來後,羅肆至始終未發一言。

    

    淩若心想,難不成馬上見到師父,他緊張?不不不,這不是他的風格。

    

    於是一把捏起仙童的臉蛋,“擔憂”的問道,“怎麽了,一直都不話,不舒服嗎?”

    

    仙童被捏的有些抑鬱,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方才半點防人之心都沒有,就更鬱悶了。於是瞥了她一眼,歎了口氣道,“對方是何人都不打聽清楚,就將身世抖了出去。”

    

    看著他一副大饒模樣,淩若噗嗤的笑出聲來,手的位置從臉蛋換到腦袋上,拍了怕。

    

    “哎呀,人家這不是送了我一身漂亮衣服嘛!”淩若將紅衣在仙童麵前抖了抖,“來,仙童幫我打打眼,看看是哪家的仙器法寶?”

    

    他當然知道方才那位白衣女子絕非心懷惡意之徒,否則還能容許二人閑聊這麽許久?問題是,她半點防人心思都沒有,以後若是他不在身邊,可如何放心的下。

    

    然而,當這種想法浮出的瞬間,羅肆至的心陡然快了一下。先前灑脫不羈的他,如今怎麽變得思前想後的,像極了他的父親。

    

    “咳。”仙童在腦內將剛才那個“可怕”的想法消化完畢後,淡淡的清嗓。“衣服確然是一件好衣服的,隻是很早之前我就想問你了,何時開始穿紅衣?”

    

    白衣清麗,紅衣嬌俏,他倒是都很喜歡。

    

    “嗯?”

    

    淩若裝作漫不經心的掰著手指往前數,有些敷衍道,“你這可就問到我了。”

    

    紅色,是鮮血的顏色。

    

    往事不堪回首,每每想起薇雨軒的經曆,都是她的痛。滿腔熱血遭辜負,被人構陷入甕而險些一命嗚呼。

    

    還記得雨水的冰涼,可是再涼又如何涼的過被肆意踐踏的心。她討厭那時的自己,愚蠢、無能還總是有著女俠夢。

    

    鮮血染紅白衣,這是教訓,亦是警醒。

    

    “江湖兒女總要走南闖北,白衣服再好看,終究是不耐髒啊。”淩若隨口謅了一個理由打發他。

    

    “所以,你就全穿紅色?”

    

    原以為這種低劣的借口不會瞞過去,沒想到對方竟然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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