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北之地有一處皇家獵苑,內有珍禽異獸,價值連城。聽聞連一些常年遊曆壯闊河山的修道之士也未曾見過。

    

    除卻都城之主偶有舉辦狩獵大會,平日皆是守備森嚴,附近周遭一片荒蕪。

    

    府邸安置在這種地方嗎……怎樣都不像一個住處吧。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幾位女子竟沒心生顧忌,這般偏遠也是走就走。淩若對此很是詫異,難不成是她年紀大了,不能理解年輕的想法了嗎?

    

    不……失憶導致她無法確認自己的年齡,不過看麵容不過二八上下,絕對的年輕之輩。為啥,她們之間有代溝呢?

    

    百思不得其解。

    

    一路走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自從這幾個女孩子在北門碰頭後不久,便從歡聲笑語變得默然無聲。

    

    而且,毓兒像是完全知曉具體方位一般,將眼前的偏遠和荒蕪視為坦途,毫不猶豫的往深處走去。其他二人亦是絲毫沒有反應,宛如提線木偶,毓兒去哪她們便跟到哪。

    

    不知不覺,幾人來到一處深山別院,簇與外界全然不同,清泉石流,落英繽紛。已是暮秋,幾處山桃仍開的繁茂,清風徐來,花開滿地。當真幽靜雅致,恍若隔世。

    

    如此看來,這位玉郎對京城女子撒網必中也不是沒理由。若是提前知曉那人有這麽一個宅子,淩若也願意陪他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不管她懂不懂。

    

    簇偏僻,卻鍾靈毓秀,還未使用感知之法,便可感到靈流湧動。

    

    隻是……充盈之餘,亦有些詭異。

    

    至於怎麽個詭異法,她暫時不上來。

    

    當淩若一眾熱進入山前大門後,她一改之前的讚美。亭台樓榭仍有,繁花似錦還在。隻是院落每個角落皆是輕紗幔帳,滿色緋粉。花紅柳綠,鶯鶯燕燕,活脫脫將一處靈地搞的像是花街柳巷。

    

    “豔俗。”淩若聲嘟囔一句。

    

    “花街柳巷是哪!好玩嗎?”哪壺不開提哪壺,雪做人時間太短,不曉得此為何地,欣喜異常的以心念詢問主人。

    

    “哼”,淩若嗤之以鼻,那種地方她自然沒有去過。卻沒少在話本裏看過。富貴也好,貧窮也罷,世間凡俗,總是不懂克製。隻要有些閑錢,不是豪賭就是尋花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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