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你。”

    

    玉竹言辭激勵,姣好的麵容已被憤怒扭曲,蛾眉倒蹙,圓眼怒睜,“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又怎會掛懸賞動殺念?”

    

    何氏要她打探玉竹動向是不假,可也沒有所謂的多次打擾吧。合著聽玉竹的意思,都是她作死咯?淩若歪著腦袋疑問,“既然你已自認是掛懸賞的幕後之人,那我倒是想跟你請教請教,究竟是何行為叫做騙取信任,偷窺跟蹤,還讓玉竹夫人您幾度崩潰?”

    

    剛完,老頭在一旁狂笑,他徒弟竟還有這本事呢?淩若在一旁白了他一眼,老頭立刻收聲,裝作無事的擺弄他的胡子。

    

    看師父一邊閑著了,淩若繼續回想,還記得初次看到懸賞榜文時,她還跟著義憤填膺,認為榜文提及之人著實該殺。可如今知道此人正是自己,心中不免吃味。在不知情下被罵的狗血淋頭,好像有點冤。反正都被討厭了,不如知道原因唄。抱著這樣的心思,她滿眼期待的瞅著玉竹等著聽答案。

    

    玉竹這邊自然也沒想到碰到這麽個事多的主兒。近日情緒不高,既然想知道,好啊,正愁沒有宣泄口呢!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指著淩若嗬斥道,“你,明明是何氏走狗,卻以郎中身份騙過眾人,是為騙取信任。”

    

    淩若點點頭道,“嗯,在理。”走狗一詞著實刺耳,畢竟她隻是揭榜行事,與何氏隻有金錢主顧關係,在此委托之外再無其他糾葛,如此被罵為走狗似乎不太貼牽也罷,趁著玉竹這股勁頭能挖到不少料,這種細節幹脆無視的好。

    

    “三番兩次故意出現在居所附近,是為偷窺跟蹤。”

    

    “不不不”,淩若趕忙擺手打斷,“雖診治行為有虛,可郎中身份卻不假。至於三番兩次偷窺,不曾記得我做過這樣的事。”

    

    “你還狡辯?”玉竹正欲掏出帕子擦拭薄汗,卻被淩若的話氣得攥在手裏皺成一團,“多次流連我府上居所不夠,還找到燕郎家中,不是偷窺跟蹤是什麽?”

    

    “這可真是六月飛雪,且不知玉竹夫人居所何在,再者之前那次出現也是由您院中丫鬟請我前去,我還沒跟你計較為何被拒之門外,現在反倒成偷窺跟蹤的變態了?”

    

    聞聲,玉竹臉色一綠,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剛才那囂張氣焰似是矮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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