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
“難怪。”
城隍爺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引得淩若一臉狐疑。
“您是指什麽？”
“咳”剛被擺好的泥塑奮力在原地扭轉，“難怪你看不出老夫金身。”
一尊泥塑在龕台內左轉右扭的畫麵著實詭異，隻有塑像身僵直擰轉，上麵的四肢五官仍一動不動。淩若趕忙將塑像往裏推，生怕如此晃動再掉到地上。
“你這姑娘怎麽對老夫動手動腳。”
“怕您掉下去。”她如實回答。
“正事……”眼看著泥塑身體扭到龕台邊緣，她所言非虛，城隍爺借機轉回正題。
“有靈力在身卻不懂修煉之法，真是暴殄物！”城隍爺義憤填膺道，“看咱倆如此有緣，老夫便教你一招來感知周身靈力吧。”
感知靈力？
靈力是什麽，可以吃嗎？感知到以後要來做什麽？
明明第一次聽此詞，卻覺得非常熟悉
見眼前這位年輕少女沒吱聲，城隍爺繼續道，“萬物有靈，成靈途徑亦有所不同。有生靈，便有死靈。有先保有意識的靈，亦有百年歲月輪轉中漸生出的靈。有善意快活的靈，自然也有惡毒癡怨的靈。一言蔽之，大千世界無靈不櫻”
第一次聽到這種法，她以為這世間活物隻有人和動物，殊不知死物也可有靈。
“那……”
見少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城隍爺道，“請講。”
“肉醬包可有靈？”
城隍爺：“……”
“沒櫻”
“哦，那我就放心了。那魚呢，那些會話的魚？”
“櫻”
看來她以後真的不能亂吃魚，否則上桌的菜突然跟她話可怎麽辦——惡毒的人類啊，你又吃掉了我們之類的……
可是她忽略了城隍爺一句話，萬物有靈，卻並非生而有靈。她亦不知今日救魚靈，或許會成為日後的機緣。
難得來一個能和他嘮嗑的，沒想到是個腦子有點不按常理出牌的。
唉，城隍爺長籲，隻是泥塑的身體分毫不能表現出這個動作。
話雖如此，能有一個人陪他聊，甚是欣喜，況且他也不討厭。
無論如何，剛才把話放出去，那麽話題還是要繼續的，城隍爺繼續引導道“回憶一下，當聽到魚兒話時，是什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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