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整個水潭邊再無一隻活著的青鱗獸。
牧心中有些不忍。
盡管從這些屍體上,他能收取不少的元息。然而這一刻,他很慚愧。
兵不血刃的辦法雖好,但太陰毒。
這些息獸和自己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相比之下,他更喜歡真刀真槍的搏殺。
深吸一口氣,牧從山包上躍下。
元息壺挨個在青鱗獸的屍體間流轉。不一會兒便有數十條元息被吸入壺鄭
他相信這種陰毒的辦法絕不會是他第一個想到的。但能夠一次性將整個水潭的青鱗獸全部毒殺,如此霸道的毒藥應該還沒有人能夠配置出來。
否則就輪不到他什麽事兒了。
這毒藥是彌泉山礦洞的陶叔發明的。原本是準備用在監工的食堂裏。
不過,這個歹毒的絕戶計是礦工們最後的退路,不到萬不得誰都不忍心用。
牧正蹲在地上收集元息,對麵的山林間突然竄出幾個人。
隱隱將他包圍。
其中一人仰頭看著牧,“這裏的青鱗獸是我們白溪戰隊的。閑雜熱馬上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晴白日的,這是想明搶?”
他怒極反笑,元力湧動,手中閃過幾道青光。
“心!”
白溪戰隊的隊長心中大驚。
他隻來得及喊叫一聲,三個蹲在地上吸收元息的家夥,胳膊上已經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們翻滾著向後逃開,連手中的元息壺都掉在霖上,後背驚出一身冷汗。
“你敢動手?!”
白溪戰隊隊長怒目而視。
幾名隊員立刻圍了上來,道道元力波動都在他之上。
“你們都敢明搶,我為何不敢動手?!”
“胡!”一人冷冷看著牧,“這明明是無主之物。自然是誰先得到算誰的!”
牧指著其中一人,“你衣服上的泥土是哪來的?”
“關你什麽事?”
那壬了牧一眼,嘴角卻微微抽動了一下。
“他身上的泥土中有白色的斑點。其實是青霧花的種子。隻有在青鱗獸活動的水潭附近才會出現。”
那人臉色微變,卻強辯道:“這是我剛剛沾上的。”
“你身上泥土的痕跡非常明顯,而且深深滲入了衣服裏。顯然你趴在地上的時間不會短。恐怕我剛剛是怎麽殺死這些青鱗獸的,你們一定看的很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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