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一般,卻是說不下去了。

    再怎麽說,也不能將“其父可**其女,其子可私通其母”這種罔顧人倫綱常之事視為普通吧?

    簡直不可理喻……

    蘇定方鄭重道:“末將已經給京中去了奏疏,此等化外島民荒誕無道、寡廉鮮恥,若身在域外也就罷了,一旦其強勢興起,勢必給帝國帶來極大災難,故而無論倭人還是蝦夷人,都將持續不斷的給予殺戮,使其亡族滅種,永不可能成為我大唐心腹之患。”

    其實這也不難,房俊老早便已經製定下針對倭國諸島的計劃,甚至不用犧牲大唐兵卒的姓名,隻需支持蝦夷人屠戮倭人,過幾年待到倭人頂不住了,再支持倭人反抗蝦夷人,甚或再從新羅那邊遷徙一些三韓人過來倭國,配發兵刃、支援糧秣,讓他們跟蝦夷人、倭人搶地盤……

    最後,遷徙唐人前來,以文明教化這些土人,將其同化、滅其苗裔,永永遠遠占據這些島嶼。

    而房遺愛所進行的,便是教化、同化這一步驟……

    兩人聊了一會兒倭國的奇談,房玄齡對蘇定方道:“你率軍滯留海外,如何知曉陛下駕崩之事?”

    蘇定方大吃一驚,失聲道:“陛下駕崩?!”

    房玄齡奇道:“你不知道?”

    蘇定方先是離席而起,在廳中麵東而立,單膝下跪實行軍禮,麵色凝重,口中呼道:“吾皇萬歲!”

    默哀片刻,這才起身回到座位,依舊難掩震驚之色:“末將身在海上,消息閉塞,哪裏知曉這等天塌地陷之大事?陛下春秋鼎盛,雖然此前於遼東軍中負傷,但聽聞並無大礙,怎地就忽然駕崩了?”

    這個消息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房玄齡也自傷感,他與李二陛下君臣相得,情義深重,驟聞噩耗之時亦是悲傷難抑,不過似他們這等人物,對於生生死死早已看淡,如今已經回複過來,不會因此垂淚悲戚。

    人總有一死,或早或晚,如此而已。

    隻是由此引發的險惡局勢,卻令他不能不珍而重之……

    具體李二陛下到底如何駕崩,房玄齡也隻是從房俊的信箋上知曉一二,粗略解釋兩句,又問道:“蘇將軍既然不知陛下駕崩,為何率軍返回軍港?”

    蘇定方道:“這是水師的規定,吾等雖然馳騁於大洋之上,但根基依舊在陸地,在大唐的領土,若無陸地之支撐,再強大也不過是無根之浮萍,一陣狂風暴雨便即傾覆。所以個月都會有主力戰艦返回軍港坐鎮,同時聽取來自各方的情報,確保江南局勢安穩。而若是有所異常,則需要采取措施,力保華亭鎮不受動蕩波及。”

    房玄齡這才恍然,他以往並不牽扯華亭鎮市舶司以及水師內務,所以一直不知此事。

    正在此時,門外仆人入內稟告:“啟稟家主,外頭劉仁軌、席君買兩位將軍求見,說是有要事向蘇將軍稟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