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長孫溫不敢多說,適可而止便是最好,說多了有可能適得其反,便起身施禮,告退而出。

    長孫衝一個人坐在屋內,寒風在窗外肆虐,一杯一杯的飲茶卻也不能平息下暴躁的情緒,隻覺得心煩意亂。

    以往他覺得自己恨長樂公主,是長樂公主使得自己喪失了男人的尊嚴與自信,每一次麵對那張清麗無匹的俏臉,對上那一雙溫柔瀲灩的美眸,看著那賢淑溫婉的氣質,好似自己根本配不上她,身為男人的驕傲蕩然無存,隻剩下無盡的自卑與屈辱。

    然而現在,他忽然明白就算自己再恨長樂,再不願見她一眼,卻也不能任由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當中。

    隻要想想當長樂在床第之間剛剛接受男人的韃伐,而後嬌喘細細的躺在別的男人懷中,溫柔嫵媚的談及他這個前夫的無能與卑微……長孫衝就覺得自己要瘋。

    而自己就能能否與長樂公主破鏡重圓、重歸於好?

    以往他認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兩人之間幾乎已經你死我活,絕不存在和好之可能。然而剛才聽了一番長孫溫的言語,長孫衝覺得以往大抵是自己鑽了牛角尖,說到底當年長樂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隻不過後來出現了種種隔閡,才走到無可挽回的那一步。

    長孫溫旁觀者清,或者他說的是對的呢?

    總之,為了維護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絕對不能容許長樂公主再嫁他人,要麽自己伏低做小情真意切的將其挽回,要麽就徹底毀掉。

    不是他心狠,實在是他不能容忍那些屈辱情況之出現……

    心中打定主意,煩擾心頭許久的煩惱居然略微舒緩,他吩咐外麵的親兵,去將老八長孫漵叫了過來。

    長孫漵今年不過十五歲,當初長孫衝犯下謀逆大罪亡命天涯離開長安之時,他尚在懵懂,故而與這位長兄並不親近。今次長孫衝潛返長安,家中幾個兄弟雖然知曉,卻被勒令不準透露除去半個字,愈發使得長孫漵對於這位神神秘秘的長兄既敬且畏。

    此番被長孫衝派人叫來,長孫漵還以為自己犯了錯,進了門戰戰兢兢,小心翼翼道:“不知兄長將小弟召來,有何吩咐?”

    長孫衝蹙眉看著這個戰戰兢兢的兄弟,不滿道:“堂堂七尺男兒,自當頂天立地,這般唯唯諾諾,能有個甚的出息?挺直胸膛!”

    “喏!”

    長孫漵嚇得一激靈,一張小臉兒煞白,趕緊挺胸抬頭,眼神卻左右遊移,不敢與長孫衝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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