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正在窗前書案之後翻越什麽的淵男建被踹門聲嚇了一跳,正欲喝叱,一抬頭便見到淵男生一臉怒火的走進來,急忙起身見禮,而後驚詫問道。

    淵男生上前,怒視淵男建,一字字道:“如今你被父親寵信,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兄長實在礙眼,恨不得我立即暴斃在你眼前,好讓你能夠盡快繼承世子之位?”

    淵男建一臉莫名其妙:“兄長這說得哪裏話?世子之位誰屬,那是父親需要考量的事情,小弟如何能夠左右父親的意誌?當然,也不瞞兄長,若是父親讓小弟繼承世子之位,自然坦然受之……不過你我雖然非是同母,卻也是親兄弟,都留著淵氏一族的血脈,縱然將來繼承了世子之位,也必定友愛兄長,斷不會行下那等狼心狗肺之事。況且,如今父親也並未許諾小弟繼承世子之位,他對兄長雖有不滿,卻也未到非得廢黜不可之地步。”

    眼見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在自己麵前演戲,淵男生怒不可遏,戟指怒道:“還說父親沒有許諾於你?若是如此,豈能任你進入這書房!”

    淵男建恍然大悟:“哦,原來兄長發怒是因為這個?那你可誤會了,父親昨夜將‘王幢軍’之指揮權交給小弟,命小弟今日前來書房取走一應賬簿、文書、檔案,以便即刻前往牡丹峰軍營接手‘王幢軍’,並非是允許小弟此後在此辦公。”

    說著,他揚了揚手裏厚厚的一疊賬冊文書,一臉無辜。

    淵男生怒哼一聲,罵道:“放屁!‘王幢軍’乃是父親之根基所在,既然交到你手裏,豈不代表著世子之位已經決定傳給你?偏要在這裏跟我裝模作樣,真真是虛偽無恥!”

    “兄長這話就不講理了,”

    淵男建將手裏的賬簿放在書案上,兩手一攤,得意笑道:“大莫離支這個官職是父親一手所創,淵氏一族亦是因為父親才這般壯大,既然父親要一並交到小弟手裏,誰又能反對?反正小弟是沒那個膽子的,兄長若是不滿,自去尋父親理論,就隻怕兄長不敢。”

    他麵上似乎恭敬,但神情輕挑,字字句句都是在挑釁,氣得淵男生怒發欲狂,卻也無可奈何。

    正如淵男建所言那般,他哪裏敢去找父親理論?

    說不得父親惱怒之下,幹脆將他打殺了事……

    怒氣衝衝的指著淵男建的鼻子,唾罵道:“無恥之徒!就如你那卑賤的母親一樣,隻憑借低賤的手段籠絡父親的歡心,終有一日被父親識破你的齷蹉心思,看你如何好死!”

    淵男建也冷下臉,冷笑道:“你是兄長,縱然辱我,我亦不與你計較。可若是再敢辱我母親一句,咱們兩個便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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