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被牽扯進去,韋正矩大好前程怕是要毀於一旦。

    房俊聞言,從軟榻之上坐起,目光灼灼的瞪著長樂公主,不悅道:“殿下心目之中,居然將微臣當作那等心胸狹隘、徇私報複之輩?”

    長樂公主偷偷撇嘴,哼了一聲,道:“難道不是?也不知是誰,滿腔酸意一臉不忿的跑過來,好似受了刺激一般……”

    房俊道:“這韋正矩看似文質彬彬、溫潤如玉,實則負心薄幸、居心不良。他既然一心仰慕殿下,卻又拜托韋妃為他求娶晉陽公主,將你們姊妹當成什麽了?這若是親事當真成了,你們姊妹見麵之時得有多麽尷尬?故而,離他遠一點,別管他的死活。”

    長樂公主在茶幾旁坐下,俏臉之上看似全無表情,實則滿是嘲諷。

    你娶了高陽,卻又對我虎視眈眈的時候,怎地不考慮咱們姊妹以後見麵會否尷尬?人家隻是想想便負心薄幸、居心不良,你這吃著鍋裏的、占著盆裏的,那又該當如何?

    真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無恥之極……

    房俊見到她這樣一幅清冷嫻靜的模樣兒,便覺得心癢難撓,很想撲上去將她這層外殼揉碎,看到那轎呼婉轉的誘人樣兒,正欲上前,便聽得外頭忽然一陣雜亂聲響,伴隨著幾聲馬嘶,頓時一愣。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去,還會有誰前來這道觀之中拜訪不成?

    長樂公主也有些慌,剛剛站起身,便見到外頭有侍女進來,稟報道:“殿下,房陵公主前來拜訪。”

    長樂公主一聽,心中愈發慌亂,將侍女打發出去迎接,回頭對房俊埋怨道:“你這人哩!讓你走你偏不走,房陵姑姑見到你在這裏,指不定怎麽想呢!”

    一個男人夜晚留宿在自己這裏,別人還能怎麽想?

    隻要想到房陵公主那揶揄的眼神,臉嫩的長樂公主便覺得芒刺在背,羞囧難當。

    尤其房陵公主是個大嘴巴,若她知曉自己與房俊之私情,那麽用不了多久,整個李唐皇族便人盡皆知……

    越發驚惶無措,秀眸瞪著房俊埋怨道:“都怪你!”

    房俊欣賞著她秀美無匹的麵容,隻覺得即便是生氣之時都眉目動人,嘴角微微一挑,低聲道:“微臣知罪。”

    “哎呀!無賴!”

    長樂公主羞不可抑,背轉身留給房俊一個美好無限的背影。

    這句話是方才房俊逞凶之時口中所言,無論如何喝罵他都反反複複“臣知罪”,“臣有罪”,手底下卻絲毫沒有片刻遲緩,直將她折騰得骨酥筋軟、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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