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房俊一腳踹在這廝臀上,罵道:“簡直混賬透頂!趕緊滾蛋,看著你就煩。”

    房遺則莫名其妙挨了一腳,卻也不敢反抗,隻能“嘿嘿”笑了兩聲,趕緊轉身溜去自己的院子。

    新婚燕爾,如膠似漆,這寒冬臘月的還是摟著老婆白白的身子鑽被窩更舒服……

    房俊看著自家兄弟歡快的腳步,心裏狠狠吐槽了一句“渣男”,轉身進了月亮門,往右一拐,去了武媚娘的院子。

    房間裏的燈火從窗子透出來,寒冷的冬夜裏好似多了一絲溫暖,房俊走到門前,早已經聽到動靜的侍女推門見到是他,趕緊開門將其迎了進去,然後自去準備熱水以備沐浴之用。

    武媚娘正在伏案整理賬簿,見到房俊走進來,放下毛筆,將賬簿歸攏起來放在一旁,這才起身上前,頓時感受到房俊身上的寒氣,略微嗔道:“冬夜寒涼,怎不多加一件裘衣禦寒呢?萬一染了風寒可不得了。”

    房俊伸開雙臂,任由武媚娘體貼的上前將他外便的棉衣脫去,挑挑眉毛,笑道:“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旺!咱身強力壯龍精虎猛,就連敲骨吸髓的老虎都不怕,何懼區區風寒呢?”

    武媚娘又好氣又好笑,給他脫下棉衣,輕輕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誰是敲骨吸髓的母老虎了?每次還不都是某人纏著不放,不將人糟蹋得骨酥筋軟連連告饒不肯罷休……哎呀!”

    話未說完,已經被郎君攔腰抱起,走到椅子上坐下,將她橫放在腿上,一雙手已經順著衣襟鑽了進去,帶著寒氣的大手刺激得衣裳下的皮膚泛起一陣疙瘩,打了個寒顫。

    “幹嘛呢?大半夜的喝醉了酒就來鬧人,被侍女看見了笑話。”

    “本狼君的確是有些醉了,不過不是酒醉,酒不醉人,人自醉。”

    “哎呦,房二郎這油嘴滑舌的功夫見長,難不成是在平康坊那位姐兒的床榻之上磨煉出來的?回頭妾身可得去好好謝謝人家。”

    兩口子膩歪在椅子上,夫妻間鬥嘴的情話很是溫馨。

    侍女從外頭走回來,見到狀況不敢多看,低頭抿著嘴笑,說道:“二郎,武娘子,熱水備好了,可前去沐浴。”

    燭光下,懷中美人嬌喘細細,星眸流轉,發髻如雲,麵若染脂,嬌羞之處有如楊柳拂風,弱不勝衣。

    房俊如何還能按捺得住?

    當即將武媚娘抱起,大笑道:“寒月正圓,夜色清冷,為夫便伺候娘子一同沐浴,來一出鴛鴦戲水,交頸而眠。”

    武媚娘再是女中豪傑,此刻也羞不可抑,將發燙的臉蛋兒依偎在郎君頸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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