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趕緊束手而立,鞠躬施禮:“見過盧國公!”

    房俊接著道:“這不是請管事的給吾等安排一個席位麽。”

    程咬金係好腰帶,奇道:“咦,爾等幾位可是當朝帝婿啊,一等一的皇親國戚,這眼瞅著開席了居然尚未安排好席位?魏府做事這可有些不地道啊。”

    一旁的魏府管事有些冒汗,忙道:“盧國公誤會,奴婢事先已經安置好了席位,隻是三位駙馬執意要換一換地方,奴婢隻能另行安置……”

    程咬金眨眨眼,便猜出了幾分,大抵是房俊與那幾位駙馬不睦,言語之上有了齷蹉,這才幹脆眼不見為淨,挪挪地方。

    他伸手搭在房俊肩膀上,隨意說道:“你這小子也是自找麻煩,依著你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焉能與那些個廢物紈絝同席?沒出息的東西!來來來,隨老夫去吾那一桌,陪老夫喝上幾杯。”

    房俊肩膀一縮,腳下不著混跡的往旁挪了一步。

    程咬金搭在他肩頭的手掌自然落空,愣了一下,不悅道:“娘咧!嫌棄老夫沒有淨手嗎?”

    房俊有些尷尬,瞅瞅他的手,道:“您這手都沒沾水……”

    上完廁所不洗手,還往人家肩膀上搭,惡心不惡心啊?

    程咬金氣笑了,踹了房俊一腳,怒道:“老子這手掌若是濕漉漉的,你才應該嫌棄好吧?”

    房俊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那可就分不清到底是沾了水還是淋了啥……

    “你這兔崽子半點不似吾等軍伍中的廝殺漢,整日裏瞎講究個啥?趕緊的陪老子喝幾杯,今日將老子喝得爽快了,咱們既往不咎,若是不然,老子跟你沒完!”

    程咬金罵罵咧咧,然後回頭對獨孤謀與自家兒子程處亮道:“汝二人自去尋個地方,這小子走不得了!”

    然後拉著房俊的手便往跨院裏走,渾然不顧房俊惡寒的臉色以及不斷的掙紮……

    獨孤謀與程處亮無奈,隻能躬身相送,然後隨著管事自去尋找席位。

    論身份,他們都是當朝駙馬,可是輪到地位、權勢已經影響力,兩人卻早已經被房俊甩開太遠,拍馬難及。似程咬金這等當朝大佬將房俊當作一個可以平起平坐的同僚看待,但是他們兩個卻僅隻是晚輩而已。

    一眾駙馬當中,或許唯有官拜營州都督、封疆一方的周道務可堪比擬,餘者盡皆要差了不止一籌。

    這是由實力決定的,羨慕不來。

    ……

    房俊被程咬金拉著進了跨院,甩了幾下沒有甩脫程咬金的大手,隻能一臉糾結的聽之任之,恨不得尋一把刀子將自己的手給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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