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這太原王氏到底因何得罪了水師?”

    “唔……今天淩晨,華亭鎮一個倉庫炸了,鬧出驚天動地的聲響,接著整個水師都好似炸了窩一般,快船盡出,將整個吳淞江水道也半條長江都給封起來了,往來船隻都要接受檢查,才能予以放行,據說,是太原王氏子弟勾結賊人,砸毀了水師儲存的震天雷……”

    “這消息不太準吧,那震天雷是管製何等嚴格之火器,焉能所以的堆放在華亭鎮的倉庫?”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阿拉伯戰馬知道不?吾大唐雖然並不缺馬,但是卻缺少優秀的種馬,那阿拉伯馬高大健碩耐力也還行,水師沒隔上幾個月都會用震天雷與阿拉伯的商賈交換阿拉伯馬,運到河套去繁育。”

    “可即便如此,那也不能不講道理啊!王氏子弟惹了禍事,你自去尋王氏的晦氣便是,何故將吾等牽連在內?”

    “嗯,兄台此言有理,水師當真飛揚跋扈!稍後您且進去府衙,與蘇大都督免談,指責其不法之處,吾等盡皆站在您身後,全力支持!”

    “這個……啊,家中尚有要事,吾先行一步,改日閶門之外尋一個僻靜的去處,吾設宴款待大家!”

    “哎哎哎,別走啊……”

    一群閑散子弟鬧哄哄的相互打探一番,沒人敢進去府衙裏邊當麵質問蘇定方,所以不大會兒的功夫,便盡皆散去,趕著回家稟明情況。

    ……

    府衙內,蘇定方坐鎮於此,整個衙門上上下下噤若寒蟬,所有官吏吾一人敢上前,質問其因何大肆株連、無法無天,唯恐被當成王氏一黨,被水師抓起來嚴刑審訊。、

    就在這時,有兵卒快步入內,到蘇定方耳旁低聲稟告了最新的消息。

    “王敬訓死了?”

    蘇定方濃眉一揚,聲音有些高亢,聽上去似乎頗為意外震驚,但是表情卻並無太多驚訝之處……

    穆元佐眼珠子都瞪圓了,差點驚叫起來。

    這裴行儉也太狠了吧?到底是太原王氏子弟,卻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自己派上官儀過去叮囑幾句,結果上官儀前腳回來,後腳王敬訓就死了……

    他自然認為這是裴行儉動的手,否則哪有這般巧合?

    這小子出身名門,平素看上去溫文爾雅光風霽月,卻不成想手段居然這般陰狠,先是栽贓王敬訓偷竊震天雷,繼而將其在監牢之中弄死,反正都是他的人死無對證,更狠是還能給王敬訓扣上一個“畏罪自殺”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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