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軌怒聲喝問!

    他不知道這兩個內侍為何發笑,卻敏感的認為不是什麽好事。

    “喏!那個……剛剛房駙馬問王爺您,豎子說誰……”

    李元軌一頭霧水:“豎子當然是說的他啊……哎呀!”

    他這才恍然大悟,被人家給耍了!

    “娘咧!豎子敢爾!”

    李元軌差點氣炸了,一時疏忽,居然遭受此等羞辱,臉被人家打得啪啪響,丟人丟到家了!

    “兩個混賬,剛剛為何不提醒本王!”

    房俊已然走遠,自然是追之不及,李元軌惱羞成怒,隻能將一腔怒火傾瀉在兩個內侍身上,衝上去就是兩腳將兩人踹翻在地,接著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罵,不少禁衛內侍宮女聞聲趕緊出來查看,很快惹得神龍殿前一片混亂。

    然而看著李元軌毆打兩個內侍,眾人不明所以,卻不敢出言製止。

    前幾年未曾離開長安之時,這位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啊……

    過了好一會兒,兩個內侍被李元軌踹得嗷嗷叫,內侍總管王德才從神龍殿內姍姍來遲,到了李元軌身前,施禮說道:“王爺,陛下召見。”

    “呸!兩個混賬東西!”

    李元軌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這才放過兩個鼻口竄血的內侍,撣了撣衣袍,正了正梁冠,大步進了神龍殿。

    王德喝道:“圍在這裏做什麽?速速散開!”

    驅散了圍觀的內侍宮女,他這才上前兩步,說道:“自行回去診治一下傷勢吧,最近調換一下當值時間,好生休息幾日,好好將養身體。”

    連個內侍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從地上爬起來,狼狽不堪的哭訴道:“老祖宗,霍王太霸道了!又非是吾等犯錯,他在房駙馬那裏吃了虧卻將氣撒在吾等身上,嗚嗚,吾等冤枉……”

    王德臉色一變,喝叱道:“吾等乃是天家奴婢,生死皆操在主子手裏,何來冤枉之說?速速退下,莫要多言!”

    “喏!”

    兩個內侍垂頭喪氣的相互摻扶著走開。

    王德看了看兩人的背影,又看了看不遠處剛剛步入大殿的李元軌,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李元軌進了神龍殿,恭敬施禮道:“微臣參見陛下。”

    “平身吧。”

    李二陛下淡然應了一聲,坐在書案之後,抬起眼眸,盯著李元軌道:“剛剛大殿之外,發生何事?”

    李元軌恨恨道:“房俊太過囂張!居然以言語羞辱於我,那些宮中內侍亦助紂為虐,與其一個鼻孔出氣,陛下,內侍乃是天家之奴婢,如今卻與一個外臣沆瀣一氣,長此以往,恐有不忍言之事!還請陛下降旨予以懲戒,以儆效尤!”

    他心裏這口氣差點給憋壞了,拿房俊無法,隻能將氣撒在內侍身上。

    李二陛下不置可否,轉而問道:“汝不在徐州好生揪住百姓,為何擅自離任,返回長安?親王就藩之後,未曾奉召,不得離任、不得返京,此乃國法祖製,汝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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