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公主悻悻道:“那你說,這奴隸買賣,一年能有多少進項?”

    “哼!”薛萬徹翻個白眼:“與你無關!”

    “薛老四,你要翻天是吧?”

    丹陽公主杏眼圓瞪,怒不可遏:“吾乃你的妻子,怎麽能於吾無關?”

    薛萬徹道:“妻子?這個時候殿下想起來是吾妻子了?你跑去偷人的時候怎地不知是吾的妻子?你毫無廉恥、淫蕩下賤的時候,怎地不知是吾的妻子?吾薛萬徹鐵血男兒,胳膊上能跑馬,肚子裏能乘船,頂天立地鐵骨錚錚,卻要遭受你這般羞辱,還要顧忌孩兒、家族,不得不忍氣吞聲,那個時候,你怎地忘記了是吾之妻子?”

    紅著眼睛,一腔怒火盡數發泄!

    “你說什麽?”

    丹陽公主俏臉煞白,嬌軀一顫,不可思議的望著薛萬徹。

    “說什麽你難道不明白?真以為老子是個傻子,你背著我做了些什麽都不知道嗎?”

    “你……你知道個屁!”

    丹陽公主又羞又怒,纖手揚起,甩了了薛萬徹一個響亮的巴掌,起身疾步離去,隱隱傳來啜泣之聲……

    薛萬徹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差點氣瘋了,大叫道:“娘咧!你這娘們兒偷人還有理了是吧?老子忍氣吞聲不願聲張,你該敢打我?我我我……”

    我了天半,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兩口子曾經如膠似漆了好幾年,後來不知為何漸漸疏遠,這幾年房事也漸漸斷了,隔閡更深。但是丹陽公主一直強勢,夫妻之間占據主導地位,時至今日薛萬徹亦是心存懼怕,也就是酒後失言冒出那麽幾句狠話,現在卻是半句狠話也撂不出……

    越想越氣,薛萬徹瞪著丹陽公主的侍女,怒道:“還站著幹什麽?不快快追上你家公主,偷男人的時候你好給望風,要不就上陣替你家公主抵擋幾回……”

    “噗通!”

    那侍女直接跪在床榻之前,不停叩首,口中道:“奴婢該死!駙馬息怒,您口中所言殿下偷人之事,其實……其實……是公主難耐寂寞,與奴婢……那個啥……”

    “啥!”

    薛萬徹一雙牛眼瞪得好似銅鈴,氣得破口大罵:“娘咧!老子就是說說而已,你們特娘的還當真一起上陣?那個王八犢子占了這般天大的便宜?速速告訴於我,老子不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刨了他家的祖墳,老子特麽不是老薛家的種!”

    侍女嚇得小臉兒煞白,一雙小手搖得風車也似,臉色又由白轉紅,宛如塗了一層胭脂,訥訥道:“這個……那個……是奴婢伺候殿下……”羞澀不堪的垂下頭去,連露在外頭的白皙脖頸以及耳尖都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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