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暴怒:“放屁!來來來,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本王的拳頭,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本王誓不罷休!”

    “青雀哥哥,息怒,息怒!”

    李治滿頭大汗,趕緊上前抱住暴跳如雷的李泰,勸阻道:“您剛剛從西域返回,弟弟這就命人備好酒宴,給您接風洗塵……”

    他是真怕李泰再這麽鬧下去,當真給房俊惹毛了怎麽辦?這棒槌可不管什麽親王不親王的,真打起來,李泰完全不是對手啊……

    李泰依舊不依不饒,李承乾歎了口氣,拍拍李泰的肩膀,道:“去東宮坐坐吧,咱們兄弟好好聊聊。”

    李泰瞅著李承乾的眼睛,神情變幻,終於一甩衣袖,道:“何必去東宮?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

    大步走到房俊對麵坐下,瞅了瞅桌麵,怒聲道:“狗奴才都死了?”

    守在門口噤若寒蟬的內侍宮女急忙給李泰奉上碗筷酒杯,然後躡手躡腳退往一邊,唯恐惹火燒身……

    李泰自顧自的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李承乾點點頭:“也好,就在這裏講話說明白。”

    坐到桌旁。

    李治趕緊將內侍宮女統統趕走,坐到李泰身邊,親自給他斟酒布菜。

    李泰麵色陰沉,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一言不發。

    房俊也不搭理他,慢慢的飲著酒。

    李承乾盯著李泰,問道:“孤知道你一心想要爭奪儲位,也一直認為孤不如你。說心裏話,就連孤自己也覺得許多地方都比不得你,將來做了皇帝,你也一定比孤強。”

    親王之間談論這等話語,簡直就等於大逆不道,皇帝老子還健在呢,豈能就這般毫無遮掩的說起以後當皇帝的事情?

    顯然李承乾覺得今日若是不將話說開,日後的麻煩無數,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李泰冷哼一聲,依舊不說話,臉色難堪得好像誰欠他一貫錢似的……

    當然,事關儲君之位,多少錢也無法衡量。

    李承乾續道:“有些時候,孤真心想要將這個儲君的位置讓給你好了,孤就安安心心的當一個富貴閑王,鍾鳴鼎食悠遊山林,豈不快哉?”

    “嗬嗬……”李泰冷笑道:“那你倒是讓啊?”

    虛偽至極!

    現在太子的位置坐穩了,就來說這等便宜話兒?

    李承乾也不生氣,神情平靜的反問了一句:“孤若是讓了,你能保證讓孤安心的當一個富貴閑王?你能保證讓孤鍾鳴鼎食,悠遊山林,而不是圈禁至死,甚至是三尺白綾,鴆酒一杯?”

    李泰捏著酒杯的手在嘴邊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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