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

    “走,姐夫推你到值房裏。”

    別人看不得,自己卻是可以看的,自己是姐夫啊,不是外人……

    晉陽公主將尖尖的下巴垂到胸口,晶瑩的耳珠都泛起紅暈,卻沒有拒絕,聲如蚊呐的應了一聲:“哦……”

    房俊和兩位小公主的身影消失在值房門口,留在堂中的主人盡皆神情古怪。以往都聽聞房俊與晉陽公主關係甚為親近,現在親眼目睹,方才知道傳聞不需。

    而且何止是“甚為親近”這麽簡單?

    不過大唐政治高層多有胡人血統風氣開放,大家也隻是驚奇一下,並未有太多的想法。

    唯有獨孤謀仰首望著房梁,滿心淒楚。自己也是姐夫啊,可是兩位小公主自打進來,哪裏有辦眼看向自己?

    同樣都是駙馬,同樣都是姐夫,差距咋就那麽大呢……

    *****

    值房裏,房俊將晉陽公主的鞋子脫掉,大手握著她纖巧的腳丫,仔仔細細的看著弧度完美的腳背上的傷處。原本嚇人的血泡都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醜陋的結痂,不過雖然看似嚴重,等到結痂脫落,想必不會留下什麽疤痕。

    小姑娘總是愛美的,沒有疤痕自然最好不過……

    腳丫被房俊捏在手裏,晉陽公主麵色酡紅羞澀難當,她已經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腳跟細嫩的肌膚接觸著房俊手掌心的老繭,一陣陣酥癢傳來,晉陽公主咬著嘴唇,纖細的腳趾頭微微彎曲……

    衡山公主靠在房俊的肩頭上,讚歎道:“姐夫你的獾子油實在是太厲害了,父皇起先還惱火著呢,但是見到兕子姐姐的燙傷好得很快,便也不在我們麵前罵你胡來了,禦醫那邊還特意記錄了你的方子,熬製了許多的獾子油,留待以後備用。”

    穿好鞋子,晉陽公主才長長的籲出口氣,喝了口水,問道:“姐夫,長樂姐姐現在有了消息沒有?”

    長樂公主是她的嫡親姐姐,姐妹連心,自然最是關心不過。

    房俊蹙了蹙眉,語氣淡然道:“放心吧,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雖然還未有長樂公主的消息,但是關中附近已然盡數戒嚴,凶徒便是插翅也難飛。唯有長樂公主安全無恙,他們才會有一絲活命的機會,若是長樂公主遭遇不測……他們的下場便是千刀萬剮,所以暫時來說,長樂公主一定是安全的。”

    這也是房俊並不太著急的緣故。

    凶徒留著長樂公主,總歸還有一線生機,若是殺掉長樂公主,那麽久隻有死路一條,上天入地也逃不脫千刀萬剮的命運!再者說,若是凶徒鐵了心要長樂公主的命,在城南道觀當中便可得手,何必大費周章的將其劫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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