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幹!

    房俊無比鬱悶……

    韋義節眼睛頓時一亮,叫道:“沒錯!就算玉佩有一模一樣的兩枚,那也不能證明房俊就不是凶手啊!或許房俊正是因為知道玉佩有兩枚,這才故布疑陣想要金蟬脫殼也說不定!”

    身邊的張允濟鄙夷的翻個白眼。

    這小子是明擺著就要將房俊治罪,哪怕赤膊上陣日後被房俊報複也在所不惜……

    劉德威也蹙起眉頭,低聲與身邊的孫伏伽、劉洎商議。

    三人嘀嘀咕咕,最後也沒有理順一個頭緒出來。

    事情陡生波折……

    原本房俊就堅持不肯認罪,現在又出現了兩枚一模一樣的玉佩,自然更加蹊蹺。就算是有兩塊玉佩這件事並不能洗脫房俊的罪名,但是也使得此案平添了疑惑。

    兩塊玉佩不能證明房俊無罪,但是誰也不能證明房俊有罪……

    這可如何是好?

    動用大刑嚴刑逼供這種事是想都別想,程務挺不過是一介司錄參軍,就算其父乃是洺州刺史,到底地位低得多,哪怕是嚴刑逼供也不至於有太大的反彈。

    但是房俊不一樣!

    且不說房俊的地位身份遠遠是程務挺無法相提並論的,單單現在幾乎整個關中的目光都投注在房俊的身上,誰敢愣頭愣腦的給房俊動刑?

    分分鍾惹出天下的亂子……

    既沒有目擊證人、又沒有不可辯駁的證據來證明房俊殺人,又不能來一個“三木之下何求不得”,這事情當真難辦了。

    這回就連孫伏伽和劉洎這等最是希望房俊脫罪的官員都忍不住暗暗埋怨,若是長樂公主晚來一步,說不定房俊就認罪了,那倒是輕省得多……

    現在難辦了。

    定罪不行,無罪釋放又不妥,這該如何是好?

    長樂公主見到三人嘀嘀咕咕半天,便盈盈起身,說道:“本宮的心意已然說明,便不耽擱諸位大臣審案了,本宮這就告辭。”

    言罷,輕輕轉身。

    清麗如水一般的眸子漫不經意的掃了對麵的房俊一眼。

    就這一眼,長樂公主差點笑噴出來……

    房俊想要阻攔,讓長樂公主為自己辯解兩句,卻又覺得有些不妥,心中自然是又氣又急,手掌婆娑著衣擺,黑臉上滿是渴求與祈盼,簡直就像是一隻搖尾乞憐請求主人施舍食物的小狗……

    這這一刻,長樂公主當真想要將全部真相都說出來,可是她不能……

    不過長樂公主平素修道養生,養氣功夫著實不錯,隻是唇角輕輕的抽搐兩下,便忍住心底的笑意,再也不看房俊,在一片“恭送殿下”的語聲中走出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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