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當真有什麽把柄被他捉到,非得整的你痛不欲生不可。

    劉洎心情甚好,轉而看向默然不語的房俊,他今日前來的目的就是看看房俊的落魄淒慘。

    可是當他看到牢房當中那一桌精致的酒席……

    好心情頓時不翼而飛。

    搞什麽鬼!

    刑部的人都是傻的麽?

    房俊是犯人啊,是殺害長孫澹的凶手,是長孫家的死仇,是關隴集團嚴厲打擊的對象!已然被關隴集團操縱的刑部之內,怎地還能給房俊如此待遇?

    劉洎隻覺得一股鬱氣瞬間凝結在胸口,堵的他難受非常!

    治書侍禦史的官職不高不低,權勢極大。但是劉洎這人向來以清廉自居,拒不收受賄賂,又缺乏經營之道,雖然出身南陽劉氏這等郡姓之族,可惜一直經濟並不寬裕。

    以他的俸祿和族中每月分發的月例,鬆鶴樓動輒三五貫錢的上等酒席也不是每天都能吃的……

    你房俊一個犯人,憑什麽?

    劉洎臉色陰鬱,所有的有錢人都被他天然的視為“貪汙腐敗”的那一類。否則你一個官員如何能夠享受如此奢華的生活?

    他盯著房俊,開口說道:“房二郎當真是悠閑,身為嫌疑重犯,尚能在牢獄之中飲酒作樂……”

    話未說完,卻被房俊打斷。

    隻見房俊舉起左手,神情不悅道:“你們還講不講究點規矩?某乃是嫌疑犯,被囚於此間牢房,那麽最起碼在未曾釋放之前,這裏都是某的地方。你們這一個兩個的不請自來,來就來吧,還特麽都將自己當大爺似的,還要不要點臉?”

    眾人盡皆惱火!

    怎麽說話呢?

    可房俊還未說完:“……若是當真有正事也就罷了,偏偏都是屁事兒沒有,敢問一句,你們是不是都閑得蛋疼?”

    麵前這幾位頓時麵紅耳赤,怒火滔天!

    閑的蛋疼……這話從未聽過,但是聞其字而知其意,這特麽是好話麽?

    未等幾位發火,房俊指著劉洎說道:“正好,既然劉禦史在此,那就不用某多事了。您一天到晚的不是都在尋找官員的小辮子,好一封接這一封的上疏,以此顯示您在陛下麵前的存在感麽?那您就彈劾這三位吧,身為朝廷命官,自當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白白領取陛下的俸祿卻不幹正事兒,您說是不是該彈劾?”

    劉德威終於忍不住了,你特麽這個棒槌不識好人心啊!

    某眼巴巴的趕來,不就是怕你被動用大刑挨打受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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