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重要的是,這房俊非但武力超群,自己是萬萬不敢尋仇的,人家老爹那也是當朝仆射,比他爹孔穎達還要硬實,便是背後使壞也行不通。

    可這般紅果果的羞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如何咽得下去?

    所以,孔誌玄不厥過去也得厥過去了……

    席間頓時一陣雞飛狗跳,紛紛搶上前去扶住孔誌玄,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嘴巴子,沒一會兒孔誌玄便悠悠轉醒。

    不醒不行啊,也不知是哪個缺德帶冒煙兒的,嘴唇都給掐紫了……

    房遺直搓著手,連連歎息,看著自家二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埋怨道:“二郎啊二郎,讓大哥說你雙眸好?你可真是……”

    房俊眉毛一挑,說道:“小弟說的本來就是正理,這家夥以為他是誰呀?他要我作首詩,我就得巴巴的做出來?呿,自以為是的傻蛋!”

    房遺直張了張嘴,發現無可辯駁,貌似……二郎說的也蠻在理啊?

    眾人總算七手八腳的將孔誌玄安頓好,柴哲威冷著臉說道:“君子有德,二郎怎可出口傷人?”

    房俊對這個偽君子嗤之以鼻,這就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了?

    當即反擊:“某讀書少,你別蒙我……要不這樣,譙國公你給大家作個十首八首的詩作出來,大家夥品鑒品鑒?”

    柴哲威怒道:“休要蠻不講理!某堂堂國公,豈容你三番四次作踐?”

    房俊氣笑了,手指著柴哲威的鼻子:“什麽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依我看,你以及不是有德無德的境界了,你是缺德!”

    柴哲威勃然大怒,大喝道:“房俊!以為某怕你不成?”

    房俊“騰”的一下就站起身,怒目而視:“有能耐你站過來,看老子敢不敢揍你!”

    柴哲威差點也氣昏了:“我……”

    幸好褚遂良插言,挽救了騎虎難下的柴哲威,他還真不敢站過去……

    褚遂良麵上沒有絲毫不快,笑吟吟的看著房俊,說道:“孔誌玄可是心直口快,二郎不必不依不饒。你的那首《賣炭翁》,某以及拜讀,雖然詩句平白,但情真意切發人深省,乃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即是有這般才華,值此佳節,何不再作一首,給褚某欣賞欣賞?”

    房俊沉吟下來。

    要說他忌憚褚遂良,那根本不可能,你一個侍書,管得著我?

    隻不過老爹房玄齡跟著家夥關係著實不錯,若是自己今日衝撞了他,難保日後不傳出房玄齡沒家教這般話語。

    他自己的聲譽無所謂,但作為兒子,不能敗壞老爹的聲譽。

    想了一番,房俊便躬身說道:“世叔有命,小侄焉敢不從?”

    略一思索,眼光正好同明月姑娘好奇的眸光對視,心中一動,便說道:“便以這位姑娘的名字為題,作一首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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