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喝個屁的花酒啊,氣都氣死了!

    卻是沒人管那劉淚。

    劉淚被房俊這一拳打得那叫一個眼冒金星,腦袋裏嗡嗡嗡的亂響,順手摸了一把臉,溫熱的鼻血流了一大灘。

    這還是房俊隻是想挑事兒,並不想出人命而留了七分力氣,若不然依著他那力氣,一拳能把劉淚的腦殼打碎了……

    劉淚見到李泰氣衝衝的走了,居然沒人理他,心裏一陣悲涼,這個殿下的性子真是涼薄啊……想要站起來跟著走掉,掙紮了幾下,腦袋裏暈暈的,居然沒站起來。

    一旁的房俊箭步衝過來,一雙鐵臂一較勁,就把劉淚給拎小雞仔兒一樣提溜兒起來,嘴裏還不停的埋怨:“哎呀,劉禦史你也真是的,你說你說點什麽不行,非得讓我打你?某也不知道你這麽不經打啊,早知道就留點力氣……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我這人天生腦子笨,實在是不明白你們讀書人的思維,居然讓別人打自己……想不通啊想不通,他們都說我腦子不好使,我瞅著您這腦子也不咋地……”

    這把劉淚給氣得,一個倒仰,差點再次摔倒在地。

    劉淚渾身哆嗦,揚起一張血跡斑駁一塌糊塗的臉,顫抖著手指著房俊:“你……你給我等著,居然毆打朝廷命官,等著我跟陛下參你一本,非得狠狠治你的罪不可……”

    他不說這話還好,這一說,房俊頓時怒了。

    “你叫我打,打完了還要參我一本,和著你這是碰瓷兒是吧?我滴個天,劉禦史你也太缺德了,你真分明是黃蓋的苦肉計啊!想我房俊忠厚正直,居然上了你的當……”

    劉淚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苦肉計?

    你才苦肉計,你全家都苦肉計!

    你特麽看過有人這樣施展苦肉計的?

    劉淚終於明白跟這個二愣子實在是說不明白,那行,你就接著裝傻吧,該老子等著!

    劉淚狠狠推開房俊,搖搖晃晃的走了,隻是那單薄的北影在淒寒的北風中顫抖,很是蕭索……

    經此一鬧,眾人自是沒了喝花酒的心思,紛紛散去。

    “兄弟,好樣的!”

    褒國公段誌玄的三子段珪說道。

    “那一拳打的很帥,很有我的風範!”

    屈突詮很無恥的點頭讚揚。

    宇文士及次子宇文羅漢拍了拍房俊的肩頭,說了一句:“下次動手之前,言語一聲,一起上。”

    宇文羅漢的名字很有意思,他大哥的名字更好,叫宇文禪師,他姐姐叫宇文修多羅……

    少數名族嘛,文化跟中原迥異,哪怕融合多年,在一些根源的地方,依然存在衝突和分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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