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什麽不是也跑這裏來分一份兒,小劇場其他的人怎麽解釋?

    當然,你要是有那個水平,梁涼也表示歡迎。

    “那你說怎麽辦?”

    “昨天你讓我唱了兩段,現在當然要臨到你唱了,你要是唱的讓我滿意,小劇場就有你們一份,對了!大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還有你們樂隊的名字。”

    “我叫梁天雷,我們樂隊的名字就叫黑射會!”

    “梁天雷?這麽說咱們是一家子,上數五百年說不定我們都是親戚,你這名字不錯,非常的響亮,但是你們樂隊的名字就不行了。大哥!這不是混社會闖江湖,你起個黑射會的名字你這不是給我們小劇場上演藥嗎!你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混社會的嗎?”

    “我們的那個社不是社會的社,是射擊的射。”

    射擊的射也不行!

    梁天雷撓撓頭:“既然這個名字不好,等我們再換個名字。”

    “樂隊名字以後可以解決,現在讓我聽聽你們有沒有登台演唱的水平,唱首歌我聽聽。”

    梁涼很胃疼地看著梁天雷拿起了吉他。

    與他魁梧的體型相比較,梁涼總感覺那把吉他小了一號,他那像樹枝子似的手指頭能扒拉出個什麽動靜?

    誰知道這個樹杈一樣的手指頭上來一個掃弦。

    “你在南方的豔陽裏,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裏,四季如春…”

    到這裏那怎麽看著都出戲的手指頭還來了一個大橫按。

    梁涼有些傻眼,這貨唱的竟然是他昨天晚上第一次唱出的《南山南》。

    這不禁讓他有點不相信眼前的現實。

    那首歌他隻唱了一遍,這貨竟然記住了旋律氣出了歌詞,還記住了伴奏譜!

    這可有點兒不簡單了,不是一般的不簡單,是非常不簡單。

    這首歌在這一世他是第一次唱,絕對沒有人聽過。

    雖然南山南的和弦非常簡單,那也不是一遍就能記下來的。

    天才!

    混子!

    這兩個詞也不搭呀!

    梁天雷的嗓子和他的長相一樣,比較粗獷,有一種撕心裂肺的勁頭。

    確實是個唱搖滾的料,唯一有點可惜的是他喜歡的是民謠,這比較沒勁。

    他這嗓子應該去唱金屬。

    他的吉他水平不能說高,但也不能說是才入門,看樣子也是下了兩年功夫的。

    他的水平勉勉強強可以在小劇場立足,但要登大台子還要下功夫。

    總體來說,黑射會樂隊…呸呸!這個名字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用的。

    梁天雷和他幾個小弟組成的樂隊還算湊合,很明顯,他們也不是頭腦一熱才會組這麽個樂隊,以前他們也是練過的,除了沒有架子鼓他們還有個鍵盤。

    現在輪到梁涼決定了。

    “識譜嗎?”

    “會點!”

    “你們有自己的曲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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