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梁涼叮囑梁風晚上陪牙哥出去轉轉,看看山村夏夜的景色,溜達夠了就在家裏打電視遊戲。

    他得晚上十點多才能回來。

    他的這輛摩托車現在才跑了七八十公裏,沒過磨合期,馱著許梅一個人都不應該,就更不可能馱兩個人了。

    板牙隻能在家裏呆著。

    叮囑完畢,梁涼就騎上摩托車,許梅背著電吉他坐在了後座位上。

    車出村子上了東山。

    出村了就沒熟人看了,許梅也就開始放飛自我,沒了約束的她就把身體整個貼在梁涼的背上,一點不避諱。

    兩個大燈頂的梁涼心煩意亂的。

    小倩和小瑤已經出去好幾個月了,秦紋菊也有了男友,最近一兩個月他過得像和尚一樣。

    血氣方剛的他也是好久不知肉滋味了。

    這大夏天他就穿了個背心,許梅身上的衣服薄如輕紗,小娘皮貼這麽緊就像貼肉一樣,這不是誘人犯罪嗎!

    “別貼那麽緊,就不怕惹老子火上來了槍斃你?”

    許梅咯咯笑,但是身體沒有一點挪開的意思,兩隻摟著梁涼腰的手好像還收緊了。

    就差沒說有能耐你就槍斃我。

    小娘皮已經知道想男人了。

    現在天還沒黑,雖然這條路上沒幾個行人,但梁涼還是如坐針氈。

    從涼水灣到大埔村都是那種土路,摩托車顛來顛去的兩人的身體摩擦就頻頻發生,隨著時間的推移熱度慢慢積累,有些部位就高山仰止了。

    梁涼暗暗叫苦,這到了高興家這帶著帳篷他怎麽下車?

    等到了大埔村離高興家不遠的地方,許梅總算是離梁涼遠了一點。

    梁涼抓緊時間深呼吸同時轉移注意力,總算是讓帳篷的高度低矮了不少。

    在高興家門口,許梅下車後梁涼把摩托車騎進高興家院子。

    高興和農民樂隊的人迎出了門。

    “哎呀!我說怎麽今天的喜鵲老是叫?原來是小梁回來了!”

    “高叔好!各位哥哥姐姐姐夫好!沒姐夫呀?那算了!”梁涼坐在車上沒敢下來,直到身體一馬平川了才離開摩托。

    “才買了台摩托車?”

    “今天下午買的,要不來回辦個事什麽的太不方便。”

    高興圍著梁涼的摩托車轉了好幾圈,一臉的羨慕。

    “唉!咱什麽時候也能買台摩托車騎?”

    “不超過十年你保證能買起摩托車。”

    十年後一輛摩托車四五千塊錢,大多數人都能買起。

    “高叔!你們樂隊排練的怎麽樣了?”

    “你那兩首農業題材的曲子我們排練的很純熟了,但是就靠兩首曲子這能行嗎?”

    兩首當然不行了。

    農村歌曲雖然不多,但是這兩年還是出現了幾首,這不是有《籬笆女人和狗》的係列劇嗎。

    《籬笆牆的影子》《苦樂年華》《命運不是那軲轆》《不白活一回》,實在不行咱還有個大殺器《咱們屯裏的人》,有這麽多的歌還怕沒歌唱。

    “對呀!這不有這麽多歌嗎!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你根本就沒往這上邊想,他怎麽可能想到?

    這個連續劇的最後一部去年才演完,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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