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直接就懵逼了,因為這個人直接跑到她的麵前,看著情緒有些激動的管她叫師傅。

    “先等會叫師傅,你誰呀?”

    “我是你的學生呀!你在文化宮教架子鼓的時候,我就是你班裏的學員,你班裏有個最刻苦的學員,那就是我呀!我就是那個學習最刻苦的那個。”

    梁涼就感覺牙疼,下意識的看了韓陲一眼。

    韓陲還沒意識到它的同類出現了,正在笑嗬嗬的看熱鬧。

    “我班裏有學鼓的學員特別刻苦?我怎麽沒印象?不都是混時間的嗎?”

    那是為了去看你的。

    梁涼在心裏給了個理由。

    “師傅!自從你走了以後,我是盼星星盼月亮,隻盼著深山出太陽地盼著你再回來教我們,今!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啊!”

    “你們先聊著,我去趟衛生間。”

    梁涼是真的被這貨惡心到了,尤其最後那個極富於感情的感歎詞。

    “你是我教過的學員?你這張嘴怎麽看著像韓棒棒和梁不要臉的徒弟,你們三個可以喝一壺了。”

    韓陲這個時候也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這是要搶老子的飯碗呀。

    這怎麽能行?

    “你!什麽地幹活?”韓陲奔到何索炬麵前,眼睛像刀一樣射過去。

    “我?紅崖樂隊的鼓手,肖雨老師教過我。”

    原來不是搶他飯碗的,韓陲立刻就輕鬆了。

    “我就不打擾你們師徒敘舊了,你們繼續!”

    下一秒肖雨的飛腿就準確地蹬在他腿上。

    藍鯊樂隊的到來,最高興的就是紅崖樂隊了,這回可算逮著有人指點了。

    晚上藍鯊樂隊進行了重聚以後的第一次排練。

    他們也第一次聽到了《無地自容》這首歌。

    當劉玉勇的吉他開始前奏的時候,工西海的腦袋當場就炸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麽…怎麽形容?

    仿佛燃燒一般的吉他彈奏。

    四拍過後,動次動次的鼓手進入。

    何索炬一下就聽出這就是他這幾打的鼓譜。

    而當梁涼張口一句人潮人海中的時候,李軍一下就坐不住了。

    他感覺他的大腦神經已經下達了必須站起來的指令,但在大腦下達指令之前,他的身體已經不經過大腦自己站起來了。

    同樣坐不住到還有秦紋菊,梁涼宛如炮彈一樣的聲音一出膛,一下就讓她回憶起了梁涼那些同樣宛如炮彈一樣的動作。

    這種聯想讓她渾身猶如爬上了一萬隻螞蟻,感覺哪兒都難受卻又感覺哪兒都痛快。

    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感覺,使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音樂也能讓人得到滿足嗎?

    秦紋菊咬著牙,一雙美目一眨不眨地看著正在縱情高歌的梁涼。

    梁涼唱完最後一個音符,紅崖樂隊的人完全傻掉了,連鼓掌都忘了。

    何索炬已經不是站著了,而是坐在地上手抱著一把椅子像個傻子一樣。

    雖然歌舞廳裏供應了暖氣,但是理石地麵依然冰冷無比,這貨坐在地上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寒冷。

    《無地自容》後,藍鯊樂隊開始排練一首新歌。

    在從南方回來樂隊暫時解散的時候,梁涼就把一首新歌的譜子發到了眾人手裏,讓他們在家琢磨琢磨,今樂隊重聚了,這首歌梁涼想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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