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服務員離去後,秦紋菊把門關上。

    “這個事兒不大,能創收班主當然不會反對,關鍵看你出什麽價。”

    “先吃飯,邊吃邊聊。”

    兩人以飲料代酒開始吃飯。

    但是吃著吃著梁涼趕緊氛圍不對。

    “秦姐!你老看著我幹什麽?”

    這個女人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睛裏似乎有火苗閃爍。

    “我覺得看著你好像就飽了。”

    “姐!我長得那麽影響食欲嗎?”

    秦紋菊笑了,笑得風情萬種。

    “哦!不是這個意思,有句成語怎麽來著,想起來了,叫秀色可餐。”

    梁涼當場就鬱悶了,自己是男的。

    “姐!你這可是用詞不當了,這是形容女人的,我可是男的。”

    “我知道你的男的,這詞用在你身上也很恰當。”秦紋菊有些含情脈脈的樣子。

    這個女人好像發情了,不能按著這個套路發展,要出問題。

    “姐!你還沒你在我們歌舞打廣告要出什麽價碼呢?”梁涼岔開話題。

    “現在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再換一個話題。”

    “那姐!你有孩子嗎?”

    秦紋菊搖頭。

    “你不是結過婚嗎?”

    “離了!”

    臥草!曠婦啊!危險了。

    “兩人性格和不來,再加上沒有孩子,三年前就離了。”

    “離婚的感覺咋樣?”梁涼故意往秦紋菊的心窩上捅刀子,揭了她的傷疤,不定她就不胡思亂想了。

    “別提了,那年是我最痛苦的一年,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就像在人生的大道上重重地摔了一跤。”

    秦紋菊拿起飲料喝了一口。

    “人的一生總不會一帆風順,難免有摔倒的時候,我覺得摔倒不要緊,重要的是在哪裏摔倒就在哪裏躺下,然後睡著。”

    秦紋菊愣了一下。

    “噗!”她剛喝到嘴裏的飲料像女散花一樣噴了出來,噴了坐在她對麵的梁涼一頭一臉還帶個上半身。

    “哈哈哈!哎呦!對不起!不好意思!”

    秦紋菊笑的花枝亂顫站起來走到梁涼身邊給梁涼擦拭身上的液體。

    隻是這動作是真的擦拭水漬嗎?

    擦拭水漬不應該拿塊抹布啥的嗎?你這一雙手在他身上亂摸,這不是趁機撈稻草嗎?

    “姐!沒事兒沒事兒,現在氣熱,一會兒就幹了。”

    “除了每月給你們歌舞團八百塊錢廣告費外,我還給你買了電吉他和電貝司。”秦紋菊的聲音輕柔地飄進梁涼的耳朵。

    聲音雖輕,梁涼卻如遭雷擊。

    雖然他知道早晚他都會有這些東西,但沒想到它竟然如此之快就來到自己的麵前。

    那把紅棉吉他實在是不怎麽順手,他現在是非常渴望有一把電吉他或者是電貝司。

    幾次做夢都夢到它們。

    現在這東西竟然真的要來了。

    不得不,秦紋菊這一刀非常的準,是真的捅到了他的心口上。

    這讓他渾身發軟,大腦當機。

    癡呆的過程中,梁涼眼睜睜地看著秦紋菊的臉越來越大,朦朧中他看到秦紋菊的紅唇和紅唇裏的白牙。

    渾渾噩噩下梁涼感覺自己此時像一隻待宰羔羊。

    幾分鍾後…

    等他從癡呆狀態中回過神來,秦紋菊已經坐在他的腿上,兩手攬著他的脖子,正臉而紅紅地看著他。

    兩隻眼睛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潭水要把他吞噬。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