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勝男是故意把程若曦留下的,為的就是勸解一下她,這也是幫秋歌作解釋,剛才秋歌的態度確實有些過分了。

    不過程若曦這個性格也確實讓人感到不好接受,再怎麽說秋歌也是老板,而且他和葉棲桐的事情程若曦也是清楚的,所以她就不該在這樣的情況下和秋歌發火。

    但是羅勝男怕程若曦想不開,所以才留下她開導,化解她和秋歌的矛盾。

    程若曦就是個直性子,什麽事情都是當麵鑼對麵鼓的開炮,但是很多事情過後就忘了,有點大大咧咧的意思,所以羅勝男和她聊了一陣子,她也就想開了,也知道不應該在葉棲桐那樣的情況下刺激秋歌了;確實當時秋歌一定很難受,現在想想她也就理解了。

    所以她也不恨秋歌了,而且現在還有點同情秋歌了。

    秋歌也確實非常的不好受,葉棲桐在他懷裏還在喃喃醉語、低聲抽泣;這就像針刺在他心上一樣,讓他感到窒息般的疼痛。

    回到家裏,他直接把葉棲桐放在了他和盧笛的床上,盧笛沒說什麽,還去打來了溫水,給葉棲桐擦拭了臉和手,然後幫她換了睡衣。

    “盧笛,委屈你了,今晚讓她睡這裏吧,我們去客房。”秋歌說。

    “你自己去客房吧,我在這裏照顧她,別擔心,葉姐姐也是明白人,等天亮了也就好了。”盧笛說。

    “謝謝,盧笛、能得到你的感情,我這輩子知足了。”秋歌說著眼淚滾落下來了,兩種不同的情感讓他不能自抑。

    “好了,大男人的這樣不好,快去休息吧;要不你也睡這?”盧笛開了句玩笑。

    秋歌笑了一下,過來抱住盧笛,深情的吻了她,然後才轉身去了客房。

    盧笛的心裏也澀澀的,不痛快、但又能忍受。

    第二天一早,葉棲桐率先醒來了,她睜開眼審視這隻所處的空間,發現自己是在秋歌的家,因為這裏她也熟悉。

    於是她急忙轉身去看和她同床的人,當發現是盧笛時,她既失望又感到了虛驚一場;隨後她開始回憶自己昨晚的情況,發現自己隻記得在飯店喝酒的場景,剩下的一概空白。

    “葉姐姐、你醒啦?還難受嗎?”盧笛也醒了,看到葉棲桐看著自己,就問道。

    “胃裏不舒服,很多事情也想不起來了;盧笛、對不起啊,我把你們的事情攪和了吧?”葉棲桐這是猜測的。

    “嗬嗬…,沒事,你這是幹嘛啊?也是我們不好,讓你傷心了。”

    “你可別這麽說,是我不懂事;我不該去喝酒。”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去做點早餐,不然你的胃會受不了的。”盧笛說著起身。

    葉棲桐也起來了,但是又突然感到了眩暈,這是酒精的作用,沒辦法她又躺下了,緩了一會才好受了。

    盧笛出了臥室,但是轉個身的功夫就有進來了,而且手裏端著兩杯牛奶,走到床邊說:“秋歌把牛奶熱好了,葉姐姐,快點喝一杯吧,我也喝點。”

    葉棲桐趕緊起身接過來,然後小口喝起來,心裏卻又傷感起來,這樣的時光質疑後是否還能擁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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