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他感覺袁小波現在說的是真話,而且顧朝霞的那種仇恨心理也是真的。

    “大哥,我和您說實話吧;我就是想拿到解藥去找顧慕同,因為他現在在泰國北部的山裏,他自己有一個農莊,裏麵養了很多的毒蛇,我們派了一些人過去,都不能接近他。”袁小波說道。

    “那你們應該找到驅蛇的辦法才行啊,怎麽隻想著救治呢?”秋歌問。

    “驅逐毒蛇的辦法我們也尋找了,但是那裏的蛇、蜈蚣等毒蟲都是經過訓練的,我們還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攻擊;所以隻能確保在暗中下手的時候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杜大哥,我們說的都是真話,請您相信我;我們家的遭遇也是千真萬確的,我其實是泰國國籍,但是為了逃脫顧慕同的追殺,所以才來到大陸,這幾年我們又到海南來發展了。”顧朝霞說道。

    “顧女士,你們家的變故發生在什麽時候啊?”張晴問道。

    “二十多年了,那時候我才三歲,我哥哥也才六歲;顧慕同設計了一個陷阱,讓我父親去找他,結果父親再也沒回來;隨即顧慕同就對我母親和我們展開追殺,幸虧我父親的助手及時的把我們送到了飛機上,我們娘三個逃到了香港,然後又來到了大陸。”顧慕同說。

    “她母親和我母親是表親,所以在遭遇變故後,她們就來找我們了,我們家收留了她們,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所以她們家的仇恨我們也清楚;但是,我們家當年是不能幫他報仇的,因為我父親是政府的工作人員。”袁小波看了眼顧朝霞說道。

    秋歌聽到這裏有些明白了,袁小波有些事誨莫不言,可能就因為他父親的身份,昨天和警察說話他就這樣。

    “那你們現在怎麽又能報仇了?”張晴又問道。

    “哦,我們長大了,有了自己的能力,所以不能讓那個畜生逍遙法外,我也娶了她,要替她出頭完成報仇的事情。”袁小波很仗義的說。

    “你來報仇?那你哥哥呢?”張晴又問顧朝霞。

    “他、他因為報仇現在已經殘廢了。”顧朝霞淒然道。

    “我大舅哥被顧慕同的人給打成植物人了,現在還在醫院養著呢。”袁小波介紹說。

    “畜生,竟然能對親人下這麽重的手。”張晴罵道。

    “我們派麥增龍去顧慕同那裏去臥底,整整五年了;這一次因為顧慕同得了一次大病,他就許願捐贈寺院,所以我們就策劃了這次行動。但是,沒想到麥增龍竟然起了異心,將拿回來的花梨木換成普通的木頭了,而真正的花梨木卻不知去向,所以我們就展開了追查。”

    “那侯強又是怎麽接觸到的麥增龍呢?”秋歌問道。

    “我們調查的信息顯示,侯強和麥增龍應該是在曼穀認識的,應該也是無意中結識,然後侯強就參與了麥增龍的行動。”

    “這可真是有意思,兩個人竟然是這樣認識的,然後就展開了合作,也真是夠大膽的啊。”

    “這樣增添了我們調查的難度,如果不是我哥的關係,我們還查不到這侯強呢;哦,我大哥叫袁小海,在特殊部門工作。”袁小波介紹道。

    “唉,我們對侯強的了解也不是很深,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啊;而錢文軍確實是侯強的表弟,這也是因為錢文軍進了拘留所之後,我才讓人調查的,沒想到後麵還有這麽多事情呢?”秋歌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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