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您說什麽?怎麽死的啊?”秋歌對著話筒大聲問道。

    屋內的人聽他這樣說,也都立刻直起身子,一臉費解的看著他,等待答案。

    說了幾句之後,秋歌說:“好了,我們立刻趕過去。”

    放下電話,秋歌對盧笛和葉棲桐說:“錢文軍在看守所裏死了,那邊讓我們過去處理一下。”

    “啊、怎麽回事啊?”盧笛問道。

    “聽說是鬥毆,但是具體不清楚,那邊說的含糊,就說是被打死的。”秋歌解釋說。

    “我的天、這是因為什麽啊?”葉棲桐也驚訝的問。

    “好了,我過去看看,本來想替他隱瞞家裏呢,現在這也瞞不住了,需要通知家屬過來了。”秋歌說。

    “杜大哥,我想問一下,這個錢文軍是什麽原因被拘留的啊?”袁小波問道。

    “生活不檢點,出去胡亂找女人;所以我們不願意說這個,但是現在竟然出現了這種意外,瞞不住了。”

    “那我們跟你過去看看可以嗎?”

    “你們也去?”秋歌一愣,隨即他就明白了,袁小波這是想看看錢文軍是不是真的死了,也想查看原因啊;畢竟錢文軍是那批木頭的知情者。

    哎呀,錢文軍是那些木頭的知情者,而且是實際的擁有者,現在他死了,那自己這次吃黑的行動是不是可以算是成功了啊?秋歌暗喜,但是又有點於心不忍,畢竟死了人。

    “那一起去吧。”隨口答應了袁小波,秋歌和苗鐸、鄭磊就一起出來了。

    而袁小波和顧朝霞把東西留下後,立刻跟了出來。

    到了看守所這邊,也算是了解清楚了情況;原來錢文軍所在的監舍內有另外的幾個人,也不知道怎麽就口角起來了,結果發生了衝突。

    錢文軍被按在了地下,幾個人壓在他的身上,等看管的警察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行了,於是急忙送去醫院,半路上就死了。

    秋歌給提供了家屬的電話,同時也找了律師來解決這件事;然後他就返回來了,畢竟怎麽和看守所理論責任,那是家屬的事情了;等家屬來了,他再過來看看就行了,公司也沒啥責任。

    出來之後天已經黑了,袁小波和顧朝霞極力的邀請秋歌去吃飯,最後秋歌沒辦法,就和他們一起到了飯店,接受了宴請。

    飯中,袁小波和顧朝霞除了感謝的話之外,兩個人又提出來了另一件事。

    “杜大哥,您那天救治我兒子的解毒藥,現在還有嗎?我們先高價買一些。”袁小波問道。

    “不知道你要這種藥做什麽?”秋歌問道;因為自己這種解毒藥,是中毒後立刻施救的藥物,所以袁小波他們想要,那應該是另有用途,並不是現在有人需要救治。

    “我們有人在深山裏麵工作,經常會遇到毒蛇,所以我想為他們準備一些解毒的藥,而且我們可以長期訂購、大量訂購。”

    “冒昧的問一句,你們的人在深山裏麵做什麽?”秋歌想了解更多,因為他現在懷疑那批黃花梨是袁小波他們在山上盜采的,如果自己猜對了,那自己要是把解藥給了他們,無疑就是助紂為虐了。

    “嗯…、我和您說實話,我們在東南亞的一個國家有礦山,那裏產玉,我們要在深山中尋找玉石礦脈。”袁小波給出了一個這樣的答案。

    “那我回去問問製藥的師傅吧,他要是同意,我就給你電話。”秋歌對袁小波的話不太相信,所以就變了個製藥師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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