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的話讓在場的人一愣,但是大家的心態是不同的,因為幾位警官都是知道柴琳琳的情況的,她因為和羅勝男打架,現在還是取保候審階段,所以真的是可以采取強製措施的,因為她有藏匿的可能。

    柴琳琳自己也清楚她的情況,所以沒出聲,隻是氣呼呼的拿眼睛看著秋歌。

    而兩為女尼卻麵露惱色,用眼瞪了秋歌,然後那位年齡大的就說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們敢隨便抓人?我到不信了,還沒有王法啦?柴女士,你不要害怕,我看誰敢動你?”

    “就是,我這就報警,看你們哪個敢動柴女士的。”那個四十幾歲的女尼也說道,並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喲,你們還敢包庇罪犯啊?看把你們能的?出家成了方外人,那就不遵守國法啦?”秋歌帶著火氣問道。

    “罪犯?你可不要胡說。”

    “我胡說、嗬嗬,我看是你們胡作非為吧?隨隨便便的就把一個身有重罪的人留下來了,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犯法?”

    其實這是該警察說的,但是秋歌知道警察有為難得地方,畢竟柴琳琳的身後有一個副市長的媽媽呢,所以他把警察的話都說了,讓柴琳琳隻恨自己。

    “我們可沒有包庇的意思,我們是伸張正義。”那名四十幾歲的女尼說道。

    “伸張正義?狗屁吧,她要不給你們許諾,你們能收留她?說吧、她給你們幾十萬?”秋歌不屑的問道。

    “哪有幾十萬?你可不要信口雌黃。”

    “我信口雌黃?那好,我就告訴你們實話吧,她的賬戶一分錢都沒有了,在這裏就是糊弄你們呢。”

    “什麽?這是真的?”老娘的女尼立刻問道,而且她還轉頭又問柴琳琳:“柴女士,你怎麽能騙我們呢?”

    “唉,師父,你上了他的當了,我怎麽會騙你呢?好了,我會給你們支付三萬元費用的,我還算是入門弟子;不過我也確實要跟他們回去了。”柴琳琳無奈的說,然後她也給了秋歌一個白眼、並說道:“杜秋歌,你可真行,連個清淨之所也不給我。”

    “嗬嗬,我這隻是把你從癡傻的泥潭中拉出來;這裏那是什麽清靜之所?分明是利益場,我也知道出家人不愛財、但是卻越多越好啊。”秋歌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苗鐸跟了出來,兩個人先出了落霞庵;不一會柴琳琳被三個警察帶了出來;那兩個女尼還送到了門口呢。

    “拿一萬塊錢來。”秋歌對苗鐸說;他們車上又現金。

    苗鐸取過來之後交給秋歌;秋歌接過來,又走到了那兩個女尼跟前,雙手捧著把錢遞過去。

    “師父,可能我剛才的話說的有些過了;聊表寸心吧,你們能收留她,也算是她和你們有緣。”

    四十幾歲的那個女尼,看了看她師父,然後把錢接過去了。

    “謝謝,她說她有罪,所以才來;既然您也布施了,那我們為她誦經七天吧,替她消災解難、然後為你祈福,你把姓名、籍貫留下。”

    “我就算了,其他的任憑你們吧;不過命由己造、相由心生,該有什麽都是定數。”秋歌說完轉身直接上了車。

    其實他這話說給的是柴琳琳聽的,他怕柴琳琳再走極端、在做不正常的事情;所以才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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