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這話其實有一多半是客氣,因為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並且他現在和羅勝男有多尷尬自己心裏有數;但是當著祝子軒他還不能不說這樣的話,否則就讓祝子軒感覺他變了。

    “唉,勸也沒用了,兩個人的心都不往一起想了,那還在一起也沒意思了。”祝子軒搖頭說道。

    秋歌又急忙的勸說了幾句。

    兩個人又喝酒,最後秋歌還是沒接受祝子軒用公司抵債的辦法,畢竟這樣做太勢利了。

    等兩個人喝完酒之後,秋歌又有點暈暈乎乎的了,出來上了苗鐸的車,讓他直接去找羅勝男;苗鐸剛剛也吃完了,是在酒店一樓吃的,也不錯,祝子軒親自安排的。

    再次來到工業園管委會,苗鐸先下車去問工作人員羅勝男在不在;工作人員告訴他說,。羅勝男已經走了,好像是回市裏去了。

    苗鐸就把秋歌送回了家睡覺,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才起來,而這時葉棲桐也回來了,讓他上樓去,說有事情商量。

    秋歌聽她在電話裏說的認真,就上來了,但是看到葉棲桐正在裝行李,急忙問她這是幹嘛?

    “我要去新加坡,我媽病了,我去照顧她幾天。”

    “啊?什麽病啊?我和你一起去吧。”秋歌急忙問。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你就別去了,她是老毛病,腎髒不太好,這兩天腿腫的厲害,我過去看看,等病症減輕了就回來。”葉棲桐走過來抱住他說。

    “那你什麽時候的飛機?我去送你。”

    “嗬嗬……,話雖然假了點,但是聽著熱乎;你要送我去,別人又該說閑話了;我明天一早走,若曦跟著我過去,你就別擔心了;在家把公司管理好。”

    “哦,那你在那邊要是有啥事立刻給我打電話,我馬上趕過去;家裏你的放心吧,我會管好的。”

    “別做壞事啊,我可留下暗哨監視你呢。”

    “唉,我現在真沒那個閑心了;今天我去和祝子軒喝酒,他告訴我真的要和羅勝男離婚了。”

    “啥?祝子軒要提離婚?哎喲,這事還真不好辦了,都想離那就過不到一起了;不過你還是少摻和他們的事情吧,管好管賴都不落好。”

    “知道了,這個時候,想管也難了,聽天由命吧。”秋歌一提這事也很煩躁。

    隨後他給盧笛打了電話,告訴她葉棲桐要走;之後盧笛就和葉棲桐去視頻了;秋歌就讓飯店給送了餐,他們一起到一樓老爸老媽那裏去吃。

    晚上,葉棲桐又纏著他不消停;秋歌也放開了。

    第二天秋歌讓苗鐸去機場送的葉棲桐和程若曦;而他就到公司去坐鎮去了,他也想收收心,做點正經事了。

    不過才九點多的時候,羅勝男卻主動的來了,這讓秋歌感到意外,而且又不能安心工作了。

    “我來是有事說的,昨天我和祝子軒吵起來了。”羅勝男坐在秋歌對麵說道。

    “我知道,在單位就吵的驚天動地了,你可真有進步啊。”秋歌語帶諷刺的說。

    “誰告訴你的?看來你在我們單位朋友不少嘛?”

    “我也不能指著你一顆樹吊死啊?更何況還是個暗算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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