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心中確實很氣惱,他也沒想到羅勝男會對自己下手,這簡直就顛覆了秋歌對她的認知,看來男人和女人是真的很難維持知己紅顏的關係啊。

    唉,這也真是防不勝防啊;不過以後和她如何相處呢?

    如果裝作不知道,自己真的是心有不甘,臭娘們竟然胡作非為;而且自己又不是什麽也不知道,很難再用平和的心態麵對她了。

    但是如果真的挑明了說,那是真的容易引出事端來的,盧笛知道那就完了;還有祝子軒呢,他要是知道那還不殺了自己啊。

    所以自己還是要單獨找羅勝男,必須把事情弄清楚,不能稀裏糊塗的過去;而且她承不承認都絕交。

    秋歌打算好之後,也就暫時把這件事壓在了心底,因為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況且羅勝男還‘畏罪潛逃’了。

    早飯之後,秋歌也沒去送謝副市長他們,因為自己還要去接尉遲先生呢,時間也不早了。

    打電話讓尉遲傑韜給自己找了台車;尉遲傑韜的效率還可以,很快就有人聯絡秋歌了,是司機,秋歌直接下樓出來。

    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見麵就自我介紹說:“您好,杜總是吧?我是來接您的,今天我和這輛車聽您調遣;您可以叫我小羅。”

    “您好、您好,杜秋歌,今天就煩勞小羅你了。”

    “沒問題,您吩咐就是;請您上車,我們是要先去接尉遲先生對吧?”小羅打開車門請秋歌上去,同時問道。

    秋歌一聽就明白了,這小夥子知道尉遲先生的家,應該以前就去過,而且可能還很熟悉,所以他就給了肯定的答複。

    果然,也沒有他說地址,小羅就自己找到了尉遲先生的家。

    等把尉遲先生接到醫院的時候,宋司長已經和一位年輕的女士等在那裏了;經介紹,秋歌知道這為年輕的女士是宋司長的女兒,叫蕭落落,是位記者,在國內一個很重的傳播媒體工作。

    宋司長與女兒對尉遲先生和秋歌表達了感謝,並且和秋歌單獨提到了診金的事情;此時先生已經進去給病人診治了;這所醫院的一位副院長陪著進去的。

    “宋司長,診金一定是不會收的,我們就是來幫忙的;真要是為了錢,先生也就不會來了。”秋歌直接拒絕道。

    “杜總,那我們也不能一點都不表示吧?那樣我們真的過意不去了。”蕭落落說。

    “這樣吧,我們先看治療的效果,然後再說。”

    “不能這樣,先生既然來了我們就非常感激了,這病我們明白,隻要先生能幫著看看,我們就知足了。”宋司長帶著激動說道。

    “哦,我還忘說了,其實我是這樣安排的,我有一所醫院,那裏有一位韓醫生是尉遲先生的徒弟;您也知道,先生已經七十多了,長時間的治療,他身體吃不消了,所以我讓韓醫生過來了;我們先治療幾天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的話,那我們再商量下一步的治療辦法。”

    “哎呀,這可是真的太好了,杜總,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太謝謝了;那就等這位韓醫生來了,我們一並感謝吧。”宋司長更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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