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錦堂先生的家在京郊,所以要去哪裏就先要坐地鐵,到了離他家最近的地鐵站出口再打車過去,這樣可以解約很多時間,不然堵在哪個地方,那可能就要晚幾個小時了。
“你要幹嘛?”秋歌回頭問帶著小跑動作的羅勝男,還險些被她撞到。
自己走的太快,羅勝男想跟上就要小跑。
“我坐地鐵啊。”羅勝男看著一邊說。
“那我不坐了。”秋歌轉身要出去。
但是羅勝男又跟過來了,看到秋歌又停下看她,她又說:“我也不坐了。”
“羅勝男,我現在是去辦正事,你要是再糾纏我可向領導匯報了。”
“你、你報啊,我也是領導派來的,你不就是去尉遲先生家嗎?領導讓我和一起去,共同說服先生幫忙。”羅勝男一本正經的說。
“哼哼、嗬嗬……”秋歌被氣笑了:“羅勝男,你說你要是用對我的這態度去對祝子軒,你們至於鬧成現在這樣嗎?”
“你、杜秋歌,你幹嘛啊?為啥有提這事?”羅勝男突然間就哭了,而且還是淚雨滂沱的蹲在地上大哭。
她是因為這一段時間積蓄的情感爆發了,所以才哭的;說實話,羅勝男的女強人形象多半是裝的,有些外強中幹。
而她恰恰是用這種外強去對待每個人,特別是祝子軒,比別的人更嚴重;而夫妻間的柔情卻很少,尤其是出了事之後,那就更沒有柔情了。
而對秋歌還算是好的呢,羅勝男對他懷有感激,所以雖然也很生硬,但是平常還有柔和的地方。
這次把秋歌惹惱之後,羅勝男也深刻的反思了,知道自己的毛病了,所以她想找秋歌解釋,緩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但是杜秋歌不理她啊。
沒辦法她才申請參加這次進京小組的,其實原本沒有她;她就想找個機會單獨和秋歌聊聊的。
在酒店門口相遇,羅勝男很高興,因為這個機會可比自己直接去秋歌的房間要好得多,因為那樣不僅容易誤會,還降低了自己的身價。
但是,現在杜秋歌不但不想理自己,而且又揭自己的傷疤,並一下子戳中了自己的淚點,所以她忍不住大哭起來。
秋歌原本不想管她了,哭也不管,對待她這樣的人就要下重手;但是這是地鐵站啊,人來人往的,很多人都指指點點的,關鍵是指點的是自己啊,他們都覺得是自己虐待了羅勝男呢。
自己這是又遭遇無妄之災了;沒辦法還得管啊。
“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沒時間和你在這裏胡攪蠻纏。”
羅勝男哭了一會,也算是釋放了,所以站起來跟在秋歌身後一起購票、上車了,不過她卻不敢正眼看秋歌,也不敢看四周。
“給,把你的眼睛遮起來,跟怨婦似的。”秋歌把衣服深色眼鏡遞給她。
羅勝男急忙接過來戴上,這才敢抬頭看秋歌。
“別以為你哭了我就心軟,要不是怕別人誤會,我才不管你呢。”
“杜秋歌,你就是一個小心眼的混蛋。”
“你心眼倒是大、而且還帶著放大鏡,把別人的好都漏掉了,還把別人的不好都留下、放大了看。”
“你一點都不紳士,不知道對女人好點嗎?說話尖酸刻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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