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勝男不得不把車速降下來,不僅是因為車速太快自己害怕,而且前方是連續的彎道,她也不得不減速下來。

    但是後方的車輛卻沒有降低速度,追趕上後就狠狠的撞了上來,‘嘭’地一聲之後,羅勝男就失去了掌控車子的能力了。

    隨後她就感覺天旋地轉起來,然後隨著一陣劇痛,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而她的車子此時已經翻覆在了公路一側,不過好在這一側是靠著山體的一側,沒有很深的塹溝,所以沒有發生二次危險。

    在撞翻了羅勝男的車子之後,後麵的車也隨即飄搖起來,因為它也受到了很大的外力作用,所以也控製不穩了,幾次都險些掉落下公路;不過最終它還是被控製住了。

    並在事發地幾百米處停下來了,隻不過僅停了幾十秒,它有急速的倒了回來,並停在羅勝男的車旁,兩個蒙著麵的人下來了,手裏提著短刀,向羅勝男的車走去。

    但是,就在他們剛來到羅勝男車前的時候,公路的彎道上一輛車急速的冒了出來,很遠就能聽到車輛摩擦地麵的聲響了。

    那兩個蒙麵人看到之後,立刻藏起短刀,摘掉麵罩,裝扮起營救的樣子,繼續去羅勝男的車邊查看,並動手開始破拆車門。

    後麵的車很快就到了車禍現場,來到就是秋歌和苗鐸;兩個人看到羅勝男的車四輪朝天的翻了,心裏就咯噔一下;但是當看到有兩個人在車前忙乎的時候,他們的怒火就衝撞到了腦門了,因為這兩個人他們認識,其中一個確實田國榮,而另一個是田奎。

    “特麽的、他們還在裝好人呢?該死的畜生,不能讓他們再碰羅勝男了;我們倆弄死他們。”秋歌憤怒的說道,然後探身在後座上拿過一個棒球棒,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了。

    “您先別衝動,最好別讓他們跑了,他們裝好人,我們就假裝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到跟前在下手。”苗鐸囑咐道。

    “好,走吧,趕緊救人。”其實轉過彎的時候,秋歌就看到出事了,已經給醫院打電話了,讓他們派最好的醫生趕過來。

    兩個人忍著怒火下車,秋歌把棒球棒藏在了羽絨服大衣裏麵,然後向羅勝男的車走過來了。

    “喲,這不是杜老板嗎?你們也下來救人啊?還真是好心的老板啊。”田奎看見秋歌先打招呼,以表明自己的救人身份。

    “你是哪位啊?恕我眼拙,沒能認出來,這是誰出了事故啊?”秋歌裝做不認識、不知道的樣子問。

    “啊,杜老板貴人多忘事,我姓張,就和您見過一次,您不認識正常。”田奎急忙說,但是卻是謊話。

    但是秋歌依舊很認真的裝傻:“哦,你好老張,這是誰出事了。”

    邊說邊走了過來,苗鐸也像沒看出來一樣,無所謂的走向田國榮。

    “不知道啊,我們就是路過,看到這裏有車翻了,我們就急忙下來看,裏麵是女的,也不知道死活了。”

    “哦,我看看。”秋歌假裝向車裏麵探頭,但是他才要低頭時,卻突然指著田奎身後大聲的喊道:“哎呀,蛇。”

    田奎根本沒有防備秋歌這一下子,他還真以為秋歌沒認出來他呢;秋歌這一喊、一指,他確實就本能的轉身去看了;但是隨即他也就明白了,大冬天的哪來的蛇啊?這是秋歌要暗算他啊。

    但是他明白的有點晚了,等他回頭再轉過來時,秋歌已經掄起棒球棒打向他了;一陣風聲襲來,‘砰’的一聲,田奎的腦袋就被重擊的血濺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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