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後,羅勝男又情緒低落下去了,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煩心事;之所以今天來找秋歌喝酒,就是想借酒消愁的;還有就是想讓秋歌幫自己拿個主意,看看自己以後該怎麽辦啊。
羅勝男確實是朋友不多,特別是能交心的更少,秋歌是一個、盧笛算一個,再就是劉海麗了;可是那兩人都不在跟前,所以也隻能來找秋歌了。
張晴也很快上來了,臉上看不出什麽不自然,秋歌就放心了。
“是盧總讓我過來照顧你們的,你們喝吧,我去看電視。”
“哎呀、行了,我們吃還能讓你看著?快點過來坐下吧;盧笛個死玩意這是不放心我們呐。”葉棲桐便邀請張晴、邊抱怨盧笛。
“也好,我們都能清白,開喝。”羅勝男打開白酒給自己先倒上一杯,然後把酒瓶遞給秋歌。
秋歌接過來,看了看葉棲桐和張晴,意思就是問他們要不要白酒。
“我不喝,我喝紅酒。”張晴急忙說。
而葉棲桐卻把杯子送過來了;秋歌隻好給她倒了一杯,然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隨後幾個人就先幹掉了半杯,然後開始吃東西;而且誰也不說話,因為都沒想好話題,不知道從哪說起。
現場就是吃東西發出的各種聲音,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嗬嗬……,我怎麽感覺這聲音像是在喂豬呢?”葉棲桐先憋不住說話了。
“來吧,喝酒,酒沒喝到位話就少,都開始說話了,就沒有吃的動靜了。”羅勝男又端起酒杯把剩下的半杯幹掉。
“喂,我說你慢點,這一杯可是二兩多呢。”秋歌趕緊說。
“咋的、你心疼酒錢了?這一杯也就三四百塊錢吧,你杜老板還心疼?”
“他心疼的是你這個人,不是酒。”葉棲桐帶著壞說道。
“滾一邊去,我還是心疼酒,一瓶一千多呢。”秋歌趕緊說。
“那我不管,今天我要喝盡興才行,不然我就在你家鬧。”羅勝男瞪了秋歌一眼說。
“我看你這是才喝就多了?咋的又有啥煩心事了吧?”
“還又有了?這一件還不要了命了?你是盼我死的不夠快啊?”羅勝男很不滿的說。
“這件事不已經過去了嗎?你還愁啥?你好好幹工作,我們也好好配合,爭取一年時間把你丟掉的帽子在都找回來。”秋歌說道。
“包括那頂綠的嗎?”
“啥啊?我是說官帽,用成績去把免掉的職務爭取回來。”秋歌趕緊解釋。
“那你說都找回來?其實、嗬嗬,也沒人再有機會給我帶那種帽子了,我這輩子不特麽找男人還不行嗎?”羅勝男邊說邊抓過酒瓶、又倒了一杯酒。
“可別瞎說啊,沒醉呢就不能說醉話;其實你是心裏矛盾才這樣說的;我覺得你不應該走極端。”秋歌說。
“我走什麽極端了?”
“你不要和他離婚嗎?我覺得這是個錯誤,所以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是啊、勝男,這是你再慎重考慮一下吧。”葉棲桐也勸道。
“我去,杜秋歌,你不夠哥們意思,你怎麽能向著祝子軒說話呢?我可是你先認識的朋友,你該和我走得近才對;況且祝子軒現在還坑了你呢。”羅勝男不高興地說,接著還端起杯又喝酒。
“我現在就是向著你說的,你就是還不理解。”
“哦?那我倒要聽聽你的解釋了,你是怎麽向著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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