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俏蕾其實對白望博的感覺一直不錯,上次在機場他就主動幫自己和家人解圍;來到這裏的這些天也一直是他在照顧自己這一家;今天他又幫著把母親背出了山;所以,她覺得他是個好心人、有愛心和正義感的人。

    現在又經曆了這麽尷尬的事情,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卻增添了黃俏蕾對白望博的好感、信任度。

    回到帳篷裏,黃俏蕾也睡不著了,腦子裏一直在想白望博,漸漸地她竟然把白望博和曾相龍進行了比較,覺得除了家裏的條件之外,曾相龍哪一點也比不上白望博。

    而白望博的家裏也不差啊,父母都是文化人,這比那個家資百億、但卻心機滿滿的曾家可要強多了啊;而自己家也不缺錢啊,要是能和白望博……

    嗯?自己這是想啥呢?怎麽就想到這裏來了啊?黃俏蕾臉上立刻發燒了,把寒冷的氣息都個趕跑了。

    這一夜啊,十幾個人住在外麵都不消停,思春的、搗亂的、幽會的,可真是社會隻有女和男、故事從來不簡單。

    淩晨的時候,秋歌被張晴的動作弄醒了,這時張晴要離開了;不過秋歌卻突然有摟緊了她。

    張晴停了一下,然後抬頭親了他,秋歌也急忙回吻她,兩個人纏綿起來;不過僅一會,張晴就推開他,快速的鑽出睡袋、繼而出了帳篷。

    秋歌先是一陣悵然、接著就是擔心張晴受凍、最後是內疚和自責。

    ……

    天光大亮之後,眾人起來了;白望博幫著黃俏蕾收起帳篷,而黃俏蕾到了柴琳琳的帳篷去看,發現裏麵沒人。

    “咦,真沒人啊?柴女士去哪了呢?”這裏可能也就剩下這麽一個單純的孩子了。

    “嗤、嗬嗬……,昨晚你不就沒喊到人嗎?”白望博笑了,他也算是知情者之一。

    “是啊,那她去哪了?不會出事吧?”

    “唉,你可真笨啊,要是有事情發生,我還能這麽消停?”

    “哦,那你是知道的了?”

    “是,我知道,在那邊呢;看她回來了。”

    正說著,看到柴琳琳從祝子軒的帳篷那邊回來了。

    “咦,她怎麽會……”黃俏蕾似乎明白了。

    “千萬別問她幹嘛去了,不然很尷尬啊。”白望博小聲的說。

    “哦,知道了。”黃俏蕾趕緊答應,然後還做了個鬼臉。

    兩個人一起把帳篷和睡袋都收起來;柴琳琳也過來了,和他們打招呼,然後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白望博和黃俏蕾還幫她一起收拾了。

    秋歌這邊也像是什麽是沒發生似的;因為葉棲桐和盧笛根本也發現不了問題,她們倆起來的時候,秋歌和張晴都把另外兩個帳篷打包好了。

    早上胡永利的媳婦給熬得粥、蒸的饅頭,用山林產品做的小菜,這又讓大家食欲大開,差一點把人家做的飯給吃光了。

    “我們今天在從原路返回去,大家做好準備。”吃完飯,秋歌說道。

    “啊?我可不行了,堅決不走了啊。”顏俊玲第一個就反對起來了。

    “我也不敢走了,在遇到老虎怎麽辦?我們可不能冒險了啊。”白羽說。

    “嗬嗬……,你們就別聽他胡說了,他就是嚇唬你們呢;其實你讓他去走,他也不敢了。”葉棲桐笑著揭開了秋歌的老底。

    “杜總夠壞的啊,一大早就嚇唬大家啊。”柴琳琳說。

    “哈哈……,這也不算是嚇唬,隻是給大家加深印象吧,這一趟山林徒步刺激不?大家記憶深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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